但是每每知道这背后的阴沟还是会感慨一番。
她也就是比别人幸运了些,家里有势力,才不需要屈居人下。
“那估计许沫要被骗了。”李知瑜靠在了沙发上,架腿而坐,骨节分明的手掌搁在一旁,有节奏的敲击着。
“那也是她活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安雅清澈的眸子动了动。
慕姝端起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猩红的液体,神态矜娇自持:“许沫想要进娱乐圈,我从前倒是不知道。”
“以我看人的眼光,她火不了。”安雅嗤笑道。
李知瑜摸了摸鼻头问:“话说这位许沫是谁?”
“上次在酒吧闹事的女人的朋友,反正也是个矫情的主。”安雅道。
“算了,不聊这个人了,扫兴。”慕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恳切称赞道:“酒真不错。”
“对,我也觉得不错,李老板好眼光。”
“呵,别一口一个李老板了,叫我知瑜就好。”
“那好,我安雅交你这个朋友。”
酒局散去,青灯闪烁,酣畅淋漓。
而在暮色酒吧的另外一件包厢内,一位器宇非凡的男人不要命的给自己灌酒,一双鹰隼的眸子驱逐着任何试图靠近他的人。
在他面对的沈御正襟危坐,正在亲身体验什么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既然这么不舍得的话,当初为什么要离婚呢?”他真的是非常的搞不懂。
晏瑾年紧绷着下颚,眼眸一沉的看向面对的人。
沈御一个大白眼:“是,我不应该提离婚两个字。”
晏瑾年:“……”这厮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