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丁范成将眼光挪到了陆枕那边,突然就叹了口气:“云兄真是好福气。”
云果更加尴尬,拉了拉陆枕的手,解释道:“啊,这个,我家夫君姓陆,我姓云,你可以喊他陆兄,你喊我云果就行。”
陆枕怒道:“姑娘哪能被人知道闺名?!!”
云果:“啊?这个,可咱俩现在不是成婚了么?我也不是女孩子了呀!”
陆枕还是生气:“那也不行,你是我的,你的名字只能我知道。”
这么霸道总裁的吗?云果有些生气,可看到对方委屈的眼神,心道算了算了,小朋友嘛,还能怎么计较呢,就对丁范成丢了个脸色。
丁范成倒是挺愉快:“那我还是喊你云夫人吧,陆兄好福气。”
陆枕:莫名觉得更气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办的挺愉悦,商定了将第一批硝石运过来的日期,云果准备带陆枕几个人回去,正好遇到陆里,热情问道:“陆公子,你还回去吗?你要不回去的话,我把钱退给你。”
陆里自然是要跟着回去的,他现在更加确信陆枕就是自己的舅舅,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机会,当下默不作声拾掇好,表示随时可以出发。
宋星岩郁闷了,不知道陆里怎么就这么认死理儿,决定干脆跟着一起去得了。
于是云果带着一大帮子人在丁范成的引路下,出了酒楼的门,一出门就有人看过来,有点儿鬼鬼祟祟的,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前天那两个半路堵陆枕的市井小混混,没想到最后活着回来了。
那两人一看到云果一行人,麻溜的就朝着对面正在修建的建筑物里面跑了。
云果冷笑一声:“呵!还活着呢!”
她可忘不了那天那两个人怎么欺负陆枕的,好在陆枕没事儿,否则这事儿肯定没完,今天一定要找人将这两个人绑了再来一回。
她心眼不大,记仇的很。
丁范成不知道这里面的官司,只看到云果盯着对面在看,连忙解释道:“对面也要建一座酒楼,本来我还发愁我这产业怎么才能守得住,现在有了程公子和云夫人,我自然是不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云果的错觉,她现在发现丁范成怎么跟刚刚见面时候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话里话外有那么点儿讨好的感觉。
不过云果也没有在意,就看到对面的那座正在改建的建筑,那建筑圈起来的地盘大约有丁家酒楼两个大还要多,单单从这还未成形的气势就能看出来对方想要力压丁家酒楼的决心了。
对方也建酒楼,还一来就建在了丁家酒楼的对面,还建的那么大,这花水镇也就这么大,能有钱吃得起酒楼的人也就那么多,顶多再加上一点仙云县的有钱人吧,对方这想要干死丁家酒楼的心思就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你们两家之前什么仇什么怨哪!”
震惊于云果的聪慧,光从一栋还未成形的建筑物就能看出来这里面的故事,丁范成苦笑着将当年两家的恩怨说了下。
故事在云果听起来还挺老套的,无非是一个在丁家酒楼里面打工的人,无视行业规矩,没打声招呼就偷师学了功夫,结果被当时的丁老板发现,直接驱赶了出去,然而更严重的是,这人长得挺好看,也就得了丁老板闺女的青眼,两人相爱,珠胎暗结,然而丁老板的女儿已经被许配了人家,这下丁老板大怒,直接将对方打断了腿,赶出了花水镇,结果没想到,自己女儿痴情种子也跟着追了过去。
丁家一怒之下,就直接断绝了父女关系。
没想到,时隔多年,对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