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她不敢置信地问,话语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放心吧,不过一点难受,本王忍的住。”简池肴笑了一声,又继续说:“不过,看在本王今日明明轻易可为,却忍的份上,本王是想要你帮本王一个小忙。”
步清筠满脸黑线,是大爷您挑剔吧,这么容易就顺势而为,不像那个简池肴啊,听到后半句,敢情找她来要损失了。
也确实他这个身份不需要委屈自己。
但是他不说自己不屑于趁人之危,反而明码标价,在与她交易。
明明她也是无辜受牵连的,给他的损失补偿什么?
安慰他今夜清白还在吗?
还是庆幸自己清白还在……
原来简池肴真是无耻又奇葩,可想想在外一直馋她的三皇子,还是这个简大爷更好顺毛一些。
“什么忙?”
“待到有需要时,再告知你。”简池肴看着她。
“我要是做不到呢?你不提前告诉我,要是我不愿意做呢?”
简池肴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之中充满了狡黠:“现在还不能说。”
“不能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步清筠嘟囔着说道,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简池肴这个人,她还是了解的。
上辈子也就喜欢揉她纤长细白的手指,还是她自愿的。
虽然这次他有些奇怪,但总体不是恶劣的人,要求不会太为难人,到时候要是她不想做就不做!
“是吗?”简池肴冷哼一声,“不用急着拒绝,你会答应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步清筠赶紧催睡,老大爷不满意了,火气只升,本来就有火。
看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
“好了,睡吧睡吧。”
步清筠催促道。
简池肴站起身来,一个眼神,步清筠走过去给他宽衣,才解开扣子,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己将自己身上的白袍脱去。
磨磨蹭蹭地最后不还是自己脱吗!
步清筠看着他紧绷的背影,笑了一声。
听到笑声的简池肴回过头:“很好笑?”
“没有没有,王爷您睡里铺吧。”
“本王起得早,外边即可。”
说罢,他便穿上鞋袜,走向床铺。
“等一下王爷,我想起昨晚睡觉有些冷,我去借一床被子。”
还未等简池肴表示,步清筠赶紧跑出去,找桂星借被子。
回来的时候,简池肴睡在了被子里,他是默认他们两一人一床的。
其实……她也不是不可以给他提高点难度的。
她也知道,简池肴不可能对她乱来的。
可惜了。
这一晚上,简池肴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是躺在床铺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步清筠看见简池肴已经准备好早饭坐在桌旁。
她起床梳洗后,发现简池肴依旧是那个姿势,她的位置不大看出他是睁眼还是闭眼,看着他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还有旁边安然挂着的白袍,步清筠不禁皱眉。
这人衣服少穿一件,不会因为有人服侍连衣服都不会穿吧。
步清筠边想着边走向桌子坐下,出来再对他微笑:“王爷早安。”
他在闭目养神。
她忍不住视线看了一眼撑在脸颊的手。
比她宽厚不少,昨晚微微肌肤触摸的部分冰凉感仿佛犹在。
可惜了,这手没用。
“我说王爷,您不会是昨晚根本没有休息吧?”步清筠看着他问。
“你不知道,你昨天把本王折腾得够呛,不好好歇息,怎么能恢复体力。“
简池肴笑了一声。
步清筠心里暗骂,看着他眼睛都不睁,不屑的撅了噘嘴。
不生气,不生气,他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了。
“我吃好了,出去了,王爷您自便。”
等他从她帐篷里出去,大家都会知道她步清筠是简池肴的女人了,三皇子对简池肴都敢下药,恐怕要接受简池肴怒火了。
步清筠说着转身出去。
简池肴看着她消失在院落内的身影,按了按酸胀的胳膊,眼眸微眯,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弧度。
某人睡姿真的一言难尽。
-
草原的清晨总是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让人有种不愿醒来的冲动,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青草香味。
轻柔的吹拂着步清筠脸庞,带来一丝惬意。
放眼放去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修的官路大道。
平坦的大道两旁是茂密的树木,它们遮挡住了太阳的光线,留下了地下的阴凉处。
清早的草原上只有稀疏的几只野兔正在悠闲自得地奔跑着,偶尔路过几只牧羊犬正在悠闲地追赶着羚羊群。
牧羊犬已经开始勤劳地为人们放羊了,一天的工作从放羊吃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