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了人家好事!
“什么人?”
声音从头顶传来,颜许才意识到自己还被这人掣肘着。
d,别的姐姐胳膊好痛!
扫了一眼靠着床沿的女人,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嚣张的说了一句
“反正不是你的人!”
“啊——痛啊!”
这家伙,怕不是个变态吧!哼,该死的家暴男!怪不得那女孩坐那都快哭了,估计就是被这变态给家暴了!
颜许亲切地问候了‘家暴男’祖宗十八代。
“衣着怪异,言语轻浮,你若不交代那我……”
这变态居然对自己耳朵吹气,好痒
“你能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这可是我的梦,看把你牛的!
一霎白光闪过,晃的颜许闭上了眼睛,再睁开
这这这——
吞咽动作都放慢了许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挨到剑上。
“我说!我说!”有道是,该怂的时候那就得怂!
“说”妈呀!剑又朝脖子靠近了几分。
“我是”嗯?我的扳指!我的扳指为什么戴在他手上?
“你这个小偷!”
“小偷?”那人似是被颜许的回答惊到了“那你说说,我偷你了何物?”颜许点点头,示意对方先放下脖子上这把剑。
男人居然听话的把剑收回剑鞘“杀你,还用不着剑。”
说罢,顺便松开了控制颜许的手,与她隔开了一定距离。
我真是!哼,不跟‘古人’一般见识!
“就是这个!”揉了揉手腕直指男人右手戴的扳指。
“呵”男人轻笑。
他不信?
“那个扳指就是我的,你这个人不止强抢民女,还偷盗财务,属实可耻!现在把赃物归还,我就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
“那我若是不还呢?”
“你——”
“砰——”
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随后大批的人从屏风后鱼贯而入,很快围满了整个屋子。
没人注意到,骆南堰一瞬间的变脸,凌厉的视线狠狠的扫了一眼正坐在床脚哭哭啼啼的女人。
这么多人怕不是来抓自己的吧!
快跑!趁男人不备一秒抓下手上的扳指就往外冲。
“哎呦!”我去,变态的门槛怎么这么高啊!
………………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
“颜许!怎么从床上摔下来了,你没事吧!”
???
盛冬野的声音?
(颜许睁开了眼)
入眼的就是盛冬野狂奔过来的一双大脚
“还真是做梦啊”
(盛冬野)“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看了一眼自己处的位置“我怎么在医院啊?”
“你还说呢,可把我吓坏了!你怎么一个人晕倒在车上了。要不是警察叔叔发现,我还见得到你吗?”
“我晕倒在车上?”
“嗯,我来医院的时候他们是这么跟我说的。”颜许揉了揉刚刚摔痛的胳膊。
看来是这段时间太忙了,不过这梦还真是够身临其境的
话说现在想来那个变态家暴男还是有点姿色的。怪不得那女的哭着也不走。
唉,美色误人~
我记的自己跑的时候听到里面的人喊了那男人,好像是“什么南堰?”
“嘿!”盛冬野在颜许眼前摆了摆手,好不容易才让颜许回过神来。
(盛冬野)“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颜许)“也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梦里那个人好像叫南堰。南堰你知道吗?就是那个——”
(盛冬野)“就是那个封黔国的?”
“对,就是他!我梦到的那个人就和他一样的名字!果然叫这个名字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只见了人家一面,就知道不是好人了?”
确认了颜许真的没事,也就开始了对她的调侃。
“直觉!我敏锐的第六感,懂?”
“好吧,我总是搞不清你们女人奇奇怪怪的感觉。”
“唉,我发现了个奇怪的事情!”
“说来听听,这也许可以成为我下一稿的素材。”
不理盛冬野的贫嘴“按理说,做梦不是醒来之后就不记得梦里人的模样了嘛。可我还记得他的脸诶!”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明你们缘分不浅,还有机会见到呗!”
“呸呸呸——
我可不要再见到他了,真是要命啊!那可是噩梦!”
“别这么排斥,万一以后喜欢了,那不就打脸了?”
“切,说的好像真会见他似的。退一万步来讲,那也是在梦里,我怎么可能每晚都做一样的梦。
所以你说的——绝对不可能发生!”
盛冬野只是笑笑并没有听颜许后面说了什么,提着保温壶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