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远:“ok,有结果跟我说。”
祁言带着物证袋走远了后,苏凌远和易安也来到了电脑旁。
易安看了看这个解压后的文件夹的文件,默了几秒。
“来吧,苏队,有没有大概的时间点。”
苏凌远点点头:“下午五点左右。”
易安直接选择善于运用搜索:“找到了。”
视频在三个男人离开以后,被苏凌远喊了暂停。
他指着画面上的一点:“是不是留了东西?”
易安分辨了一下:“诶,是,好像是个盒子。”
苏凌远拍桌:“就这三个了,我去喊贺兰过来。”
他回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白琛与贺兰:“我靠,你俩什么时候来的?”
白琛:“刚来不久。”
贺兰则对他微笑了一下。
苏凌远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贺兰:“能画吗?”
贺兰嘿嘿一笑:“这监控挺清晰的嘛,我抓点紧呢,今晚你就能拿到画像了。”
易安凉了苏凌远一眼:“还要看吗?我想睡觉,我快两天没合眼了。”
苏凌远揉了揉易安的肩膀:“可怜见的,快去吧。”
易安放松了下来,打了个哈欠,跑去了休息室。
白琛则一直没动,苏凌远观察了一天他看贺兰的眼神,心中了然:“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贺兰猛地咳了几声:“噗,苏队,想不到你是第一个看出我俩关系的人。两三年前就勾搭上了,我过来市局也是为了他。”
苏凌远无言地看了看白琛,白琛终于损了一回:“苏队,我还以为以你这凭本事单身的能力是最后一个看出来的呢。”
苏凌远瞪了白琛一眼:“天天拿我单身说事是吧,贺兰你今晚没画出来了,拿你没完。”
说完就走了,贺兰看着他的背影,啧啧:“哎哟,恼羞成怒了。”
白琛揉了揉贺兰的头:“好啦,快画吧,早一点确定人早一点休息。”
贺兰:“好好好。”
被嘲笑了的单身狗苏凌远在走廊略略思考了片刻,决定去找市局另外一个有名的单身狗祁言。
祁言看到他,看了眼时间:“这才过了多久,就过来了,找到人了?”
苏凌远点点头,然后问道:“刀上有痕迹吗?”
祁言瞥了他一眼:“只有血迹,别的都没有,陆川从盒子外面到里面用小刷子认真刷了半天,呃……其实有痕迹的,只不过……”
陆川刚洗完手过来,插了一句:“那三个男的进咖啡店都要戴手套吗啊?只有那家店老板一个人的指纹。”
苏凌远:“……血迹呢?”
祁言拍了拍手:“正在比对dna呢,等会。”
他往电脑看了一眼:“嚯,好几个三人重合血迹,有个是一个人的,让我看看是谁……程墨?”
陆川吹了个口哨:“贺兰那边是不是在画了,终于可以锁定人了。”
苏凌远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终于找到凶器了。我怀疑那凶手也是被人控制的,不然刀都快掉一周了,都没人发现,回来找这玩意。”
祁言撑着头:“不仅如此,连上面的指纹都只有老板一个人。只有一种可能性,那三个人是故意的,跟张文博一样,不想再被他们控制了。这里面也有点运气成分在,不然我们不去‘初见’的话,也不会发现这个,更何况如果老板扔了呢?”
祁言说着,否定了自己最后一句话:“哦忘了,他们三个是熟客来着,知道老板随缘开门之外,应该还知道老板曾经帮人保管过半年的包,里面什么都没动,被那个失主谢了好久。”
苏凌远再次被老板给震撼到:“我现在相信他开店真的是去玩的。”
陆川欠打地说了一句:“嘿嘿,感谢这家店,让我和我媳妇相遇。”
两单身人士十分默契地把他打了出去。
陆川站在门外:“……”
苏凌远气笑了:“我刚刚被白琛塞了一口狗粮,怎么到这里来也逃不过塞狗粮的命运呢?”
祁言敏锐:“白琛?不会是白琛贺兰?”
苏凌远点头。
祁言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哦,之前暗恋你的都移情别恋找新的男人去了,你还单着。”
苏凌远用双手把祁言头发揉炸了:“你不也单着吗?怎么不找对象?”
祁言打掉苏凌远作乱的手,整理自己的头发:“没兴趣,在我看来,死去的尸体都比对象好得多。你呢?苏局没把你拉过去相亲?”
苏凌远听到“相亲”两个字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掏出手机,翻了一下,绝望地说:“完了,忘了,还有半小时。你说我怎么做到半小时内,在下班高峰期,杀到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
祁言:“……加油。”
苏凌远一把拉过祁言:“走了,我爸说你也得去,是两个女生。”
祁言连忙:“诶诶诶,我不去——”
苏凌远淡然:“不好意思,我有选择性耳聋。”
祁言:“……我想打你。”
苏凌远在一次红灯时,看祁言还在低气压,他瞥了祁言一眼:“咋了,相个亲而已。”
祁言目不斜视:“哦,以我之前的经验来看,这次也得黄。每次都是,听到我的职业是法医就不干了。说是无法接受一个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人,而且还忙。反正基本听到法医两个字就谢绝了。”
苏凌远:“啊这。”
祁言继续道:“没办法啊,法医这职业有点受偏见的。遇见什么尸体都得上,巨人观,腐烂尸臭都是家常便饭。我大学同学还在法医这个岗位的,要么找了同是警察甚至是同为法医的,要么就是,找了一个学了法医知识但没当法医的人。”
苏凌远想了想他爸:“那我爸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拐到我妈的?”
祁言想起苏局这个“另类”:“苏局他……怎么做到的一个法医拐跑了一个成功女性的典范的?”
苏凌远认真:“……我也不知道。”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约定时间前几分钟到达了那家西餐厅。
祁言看了他俩身上的私服:“我感觉我俩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苏凌远跟服务员提供预订消息后说:“没事,没穿警服过来就不错了。”
祁言:“也是哈。穿警服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查店的。”
刚坐下不久,两位女生也来了。
一位女生开门见山:“你们是被抓来相亲,不是你们的本愿吧。”
祁言:“啊,是啊。难道你们也?”
那个女生点完自己的那份后把菜单给了同行的女生。
她直接摊牌:“说句实在话,我们两个之所以要求相亲对象是警察,只不过想用你们的身份而已。”
苏凌远一笑:“是遇到什么问题了但不方便报警?”
那个女生点点头,自我介绍:“嗯,我是周艺文,她是潘婷,我们两个目前是合租状态。近几天我们发现我们住的那一片有点不对劲,也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
祁言了然:“那这样吧,待会呢,我们跟你俩过去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呢,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摆脱现状吧。”
周艺文双手合掌:“谢谢。”
潘婷犹豫了很久,从包里翻出来一封信:“这个,麻烦你们看看。”
苏凌远接过来,打开了那封信。
前面倒是没什么,很普通的问候语:
“见信如晤。”
直到最后两段,语气突变。
“我常常看着你的一切,渴望拥有着你,想把你作为我的私有物。
我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苏凌远皱眉:“恐吓信?”
潘婷点点头:“所以,才想请人帮忙。”
苏凌远和祁言对视了一眼,他看向周艺文和潘婷:“这样,这个忙我们帮了。这么嚣张地威胁一位美丽的女士,简直不做人。”
潘婷被他的话逗笑了:“谢谢。”
祁言知道苏凌远为什么看向自己,他想:苏凌远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导致现在这么理解女性吧。
他在内心总结:铁树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