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三思。”墨尘向前一步,眼神凌厉地看着浠裳,这个女人,是敌是友还没有分清楚,就已经想着要瓦解他们的力量,要有多深地心计?
浠裳无视墨尘地眼神,她要的只是莫邪瑾煜一句话。她相信凭借莫邪瑾煜地聪明和心计,他可以猜出她想做什么,如果这都想不到,那么只能说莫邪瑾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有脑子。如果已经看清楚了她的意图却不放手的话,那只能说明两点:第一他不够胆识和魄力;第二他不相信她。
她转头,直视着莫邪瑾煜,看着和他刀削虎刻地俊颜。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皱眉,也没有眯着眼。浠裳心里有稍微地紧张。他熟知莫邪瑾煜地特性,如果是眯着眼打量她的话,那至少说明他的思考,在考虑她提出来的问题。而如果莫邪瑾煜深锁着眉头,那就是拒绝她的前兆。
“按她说的做。”就在三人敛声屏气等待的要窒息的时候,瑾煜如战场发令的声音传来。浠裳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爷……”墨飞刚开口再辩解什么,墨尘凌厉地眼神从浠裳的脸上移开,投射在了墨飞身上。墨飞立即改口。“卑职……阿飞遵命!”
“下去吧。”浠裳满意地看了看墨飞,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发号施令地将军。“墨尘你也退下。”
“卑职(阿飞)告退。”
待墨尘和墨飞都走远的时候,浠裳扯了下衣袖,从瑾煜地怀里起身,坐在了他对面。“戏唱完了。”
是的,她刚才只是在唱戏,唱一场夫妻恩爱的戏码。这个煜王府内,让何一个地方,甚至任何一处,都有可能有线人。有柳政的,有柳问筠的,有楚佑的,也许睿宸帝和敏妃的都有。
她早已经察觉了到了,王府中有些人的神色,还有眼神很不对劲。瑾煜勾唇,这个女人,现在越发的谨慎和精明起来了。
“把本王最精锐的部队画入你名下,有何目的。”瑾煜虽然是质问的口吻,但是语气没有丝毫的危险,就像是说你今天把我的午膳吃了,为什么一般。
浠裳白了一眼莫邪瑾煜,冷笑:“留着以后反你。”
“本王有信心可以剿灭,至少擒贼先擒王地道理本王还是懂的。”面对浠裳赤·裸·裸的威胁,瑾煜不屑一顾。而话语中的意思也很明显,她斗不过他!
浠裳地手指在桌上,不轻不重地敲打着。“太过狂妄的人都是遗漏自己的弱点,从而给敌人反扑地机会,有致命一击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