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馨儿只觉得腰酸腿麻,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似的站都站不稳,也顾不得身上发汗发软,只想赶紧抱着被子睡上三天三夜……萧伯纯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样,知道是昨夜自己折腾狠了,也有些心疼,便命一个叫黄莺的侍女去御膳房传话,让厨子备好温热的补品,等馨儿醒了马上端来,他目送心爱的女人回房后,转身去浴室沐浴。
洗了澡,萧侯爷感觉神清气爽,正坐在书桌前看心腹们呈交的密信,智矶抱拳求见。
“侯爷,昨日下午您不在府里的时候,那穆祚坚派人来禀,说他已经做好准备,要跟主子您比试一番,了结当日承诺。”智矶恭谨的说到
“嗯,你退下吧。”萧伯纯眼皮也没抬,不温不火的答应着。
智矶得到答复,连忙退后出门去了。
萧伯纯静静地看着密信,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只见他时而低头思考,时而执笔书写,漆黑的发丝用锦蓝缎带随意绾着,各位看官们千万不要被这幅温柔无害的皮囊欺骗了,作为武将,特别是这天下的巅峰战力,他的血液里一定有不容触犯的禁忌和万人莫敌的手段。等他把该处理的密信都解决差不多了,就起身去西厢房看馨儿,走到床边,只见她闭眼侧卧,发髻也没散,红珊瑚石耳坠贴在脸上,映得肤色分外雪白,真是越看越可爱。
回想昨夜,他本来可以再战几个时辰不停歇,但顾虑馨儿是姑娘,没有经验可能承受不了,只好作罢……现在看幸好收敛了,不然人能不能清醒着回府都不好说……萧伯纯起身回东厢房小憩,顺便让智矶告诉穆祚坚明天辰时在偏殿广场比武。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萧伯纯准时立在广场西侧,只见他穿一身雪白的束腰长袍,青丝也用白色玉冠高高束起,右手握着一柄宝剑,剑鞘华贵无比。广场西侧是一身黑衣的穆祚坚,半月过去,他憔悴清瘦不少,但武将的气势还在,虽然稍显心虚,但还算气宇轩昂,只见他握着一柄宽刃钢刀……
“穆兄……需不需要为弟让你三招……”萧伯纯嘲讽的开口,薄唇轻笑,露出几颗尖锐的虎齿……
穆祚坚心里一凉,穆兄,多么轻蔑疏离的称呼。他干脆无赖的回到:“鄙自愧不是侯爷对手,侯爷自小习武,而我是半路出家,再说您正当壮年,鄙人却青春已过,即便输了也不足为怪………但谁也不能说这算一场公平的比试,如果您想让在下心服口服,那就应该让我来为您挑选兵器,您不能使用那柄剪雨剑………”
站在广场外侧的迟延寿一听就火冒三丈,跑到穆祚坚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呵斥到“放屁!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侯爷规定你不能用什么兵器了吗?凭啥你说不能用就不能用打不过还找借口,亏你还是我们神机营的人,太下作了!”齐兵看到迟延寿冲动,便跑过来拉住他,说:“你太小看咱们侯爷了,就算赤手空拳也能把他打趴下,快别在这里嚷嚷了,一会传出去说咱们以多欺少,几个人对阵一个人……快走。”说完就拉迟延寿退出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