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含着泪水,微微偏头看向萧伯纯,只见他头发用一根青金蓝的发带随意束起,松散着从肩前垂落,眼眶红红的,精致的剑眉微微上扬,笔直高耸的鼻梁下部也泛着红,薄唇微张,似乎在呼喊自己。她有点回过神来,原来刚才是在做梦,不是真实的。头后微微的传来痛感,馨儿眨眨眼茫然的看着萧伯纯,萧伯纯看见馨儿一脸懵比的瞅自己,他唇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非常温柔的笑。仿佛在宽慰她:别害怕,我在这里。
过了有二柱香的功夫,祁太医提着药箱站在房门外请求入内诊治,萧伯纯说“太医请进”,祁太医匆匆的走到里间,萧伯纯早把床帘放下,用一块白色丝绸盖在馨儿的手腕部。太医隔着丝绸为伤者诊脉。只见祁大夫沉吟思索一阵,微微开口道“姑娘寸部脉象虚浮且数,乃是惊惧惶恐所致,关部脉象稍滑,乃提示头部还有淤血邪实,如不继续用药,则会内外交困,表里具损,好在尺部脉象沉着有力,说明姑娘肾中元阴元阳平秘,未有脏腑衰累之象,容微臣开个引水济火,扶正祛邪的方子,如果没有其他变数,微臣这个方子只消十剂,便可对症去病,恢复如常。”说完取笔游龙舞蛇般的写下一张方剂。
写完之后命侍女拿去煎煮,祁太医又引萧伯纯出屋叮嘱,萧伯纯一一应下。祁太医叮嘱完就弓腰告辞了,正好智矶领杨崇明来报。
“侯爷,饵已经出动了,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杨崇明抱拳求教
“跟紧他,让鱼闻到饵香,等鱼上钩,先不急着收杆,保留好证据,速回禀报我,到时我再告诉你们下一步棋。”萧伯纯食指压住唇瓣,冷声道。
“是,侯爷”杨崇明得信马上抱拳低头退下。
萧伯纯转身回屋,握着馨儿的手陪在她身侧。
作者有话说【侯爷您史莱姆成精?一个上单住在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