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回头一看是侯爷,起身半蹲,因为不会说话,以此表示道福,萧恒点头,示意她继续看她的日出,宁心转过身又坐下。萧恒平静心情,进屋换了日常穿的便服,海蓝色的锦缎训练服,白色束腿外裤黑色绣金线海云吉祥朝靴,如今他万事可以自理,所以跟宁心接触的时间反而更少了,他轻轻踏出屋外,看见宁心蹲在地上捡形状好看的银杏叶,额头上的细发碎碎的,从衣领左边垂下来一根乌黑的麻花辫。白净的双手一只挽着裙边,一只捏着一片枯叶,眼睛不住的扫探着地上,呼的抬头,看见萧恒站在台阶上注视她,她忙扔了手里的叶子,慌乱的背过手站住,脸红的像熟了的螃蟹,萧伯纯也不好意思了,脸立马别到一边,假装到东边一间小室拿书来看。
萧伯纯也反省出来,自己是个只懂得打架屠人的莽夫,论打架,整个泰平王朝他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可是论感情,不好意思一片空白,仿佛除了公事,一点点私人生活都没有,他是一具空架子,一个只知道杀,人的机器,麻木腐朽。
他不是不想要爱,只是以前从来没有人勾出他心里的爱火,他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他现在想靠近宁心,特别特别想,越近越好,就像狼天生就想找到肉,仿佛她能填补他极度想实现的欲望。【作者有话说:欲望就是字面欲望,嘿嘿嘿嘿嘿】
感情上空白,不可怕,现在萧伯纯把宁心当作是敌人,是要攻城掠地的堡垒,他太擅长作战了,只要把宁心看成是对战的另一方,他就一定能赢。
【作者有话说:呵呵,典型的直男,宁心能把你秒成渣渣你信不。】
现在的形式照萧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