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询问一边的秘书，总觉得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我还想要问白小姐，到底是白家人，还是楚家人？还好我及时将竞标书送去了，不然的话岂不是着了楚总的道？还有，我一直打不通白小姐的电话，是不想接听，亦或者是跟楚总串通好了？”

秘书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面对秘书莫名其妙的责难，白绮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等等，什么叫做串通好的？虽然我喜欢楚绍南，可还没有到忘本的地步。”

白绮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态度，令秘书感到奇怪。

“而且，在刚才离开竞标现场，结果已经出来了，你送去了竞标书，为什么结果还是楚氏选上了？”

白绮胸口的怪异感逐渐升起。

秘书脸色苍白，拿出手机查看，什么未接电话都没有，要是出了问题，对方明明会联系他，可是什么都没有。

过去的路上，他不仅仅掉过一次手机，还有文件！

“糟了，这下糟糕了！”

白绮也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楚绍南的态度格外的奇怪？

“你说的，跟楚绍南串通，是什么意思？”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一点。

秘书干脆将视频拿出来给她亲自看，是她出入白泽语办公室的。

当她出去后，秘书再进去查看，无论是电脑里，还是u盘都已经消失不见，甚至他的那份，是当初的备案，紧急打印出来的。

白绮看不出任何不对来，可秘书的意思，她明白了。

“你觉得，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