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或许还不知道。

江云川摇摇头，眼中有些疑虑。

“他只是说跟楚家有仇，但不至于让温舒唯缠绕其中，所以打算将她送出国去，让我帮忙拖住你。”

“你见到了她？她的身体怎么样？”

楚绍南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停顿一瞬，像是随口一问，但江云川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佯装镇静。

“有一件事，我奇怪了很久。你到底相不相信舒唯不是害白绮变成现在这副状况的人？”

江云川一直很想问，大约是从楚绍南态度突然的转变开始。

“不知道。”

印象中，外界对楚绍南的评判，在事业上是相当果断的一个人。

可现在，却回了一个不知道，倒是让江云川感到意外。

“所以，你还是不信她。”

江云川只看出来了这一点。

楚绍南被他的话一噎，好像这么理解也是一样。

对于温舒唯，虽然有愧疚，可依旧没有将信任的选项放在第一位。

“所以，问题又来了，如果白绮在你的面前说些什么，你还是会选择第一时间相信她。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将她的下落交给你，至少我能看出白泽语对她足够的好。”

江云川突如其来的反口，令楚绍南猝不及防。

“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最近会想办法再见她一面，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在国内见面，全凭缘分，如若你依旧找不到她，或者在关键时候放弃了她，似乎没有必要将她交给你。”

江云川站起身。

“毕竟，身为合作者的同时，我还是她的朋友。我比你，更希望她能够好。”

楚绍南只能目送江云川离去，想要叫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