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100%】
—
再睁眼时,摆在韩晓舟眼前的已经不是之前他那个狭小的出租屋。青砖绿瓦,柔光透过窗上的花纹投砸房内,韩晓舟看清了眼前的房屋,木制的桌子摆在房间的中央,零零散散的放着一些小孩的玩具,木制的大箱子放在床脚边,从里面漏出一些衣服的边角。
韩晓舟还在观察他的新住所的时候,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一个人推门而入。
来人看起来是个二十出头的农村妇女,身材有些许微胖,穿着灰色的长衣,手上端着一个碗。
女人的视线从手中的汤药移到床上,看见床上坐起的韩晓舟。
楞了一下,之后喜悦立马爬上面容。
“儿啊,你终于醒了。”
女人快步将手中的汤碗放在桌上,坐到床边一手拉着韩晓舟的手,一手放在韩晓舟的头上测量温度。
看来,这就是韩晓舟在这个世界的娘了。
韩晓舟微微低下头轻轻喊了一声“娘。”
“诶。”
女人高兴地应着,“儿啊,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你想吃啥娘现在就去给你做。”
“娘,我是怎么了?我感觉我嗓子痒痒的?”
其实韩晓舟的嗓子不痒,他主要是想搞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
女人一听这话,连忙让韩晓舟将桌上的药给喝了。
“哎,你昨天和村里那几个小毛头去河边玩,被村里这个月新来那个孩子推下河染上了风寒了。要不是看他家就一个老人,娘非得去找他的麻烦。”
新来的小孩?老人?
在有关男二的剧情发展里,和村子有关的剧情只有男二被奶母救走后偷偷躲着的那个村子。在描写这一段时,作者用了时光大法,没有描述着部分的剧情,只说了男二在这里又度过了一段很不好的日子。
在宫中之时,位高权重者各有私心,贪生怕死以求苟生,对迟徽仇的苦难视而不见。在村中之时,地位卑微者欺软怕硬,无事生非,对艰难求生的迟徽仇屡屡侵害。上至官,下至民,都未给于其一份善意,这些都为迟徽仇形成日后滥杀成性,草菅人命,睚眦必报的偏执性格埋了伏笔。
韩晓舟喝完手中的药,擦了擦嘴对女人说到:“娘,不是他推我的,是我自己不注意踩着湿泥滑下去的。”
女人将信将疑地看着韩晓光,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碗。
“真的吗?”
韩晓舟微微点头,坚定地说到:“我自己掉下去的,和人家没关系。”
本来就是他自己想害人不成反害己弄的,再说就算真是迟徽仇推的,他也不敢说啊。
他娘可是村长那个耙耳朵的妇人,要让迟徽仇因为这件事得罪了村长一家,他怕迟徽仇以后在村里的日子不好过。
听他这坚定的语气,女人也就相信了他的话。
让韩晓舟躺下,给他压压被角。
“行。那你再躺会儿,娘给你弄些吃的。”
女人拿着碗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在确定女人出去之后,韩晓舟在心中和系统进行交流,随后一些信息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了韩晓舟的脑海中,好像他真的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一样。
从系统给的信息当中他知道了他这个身份叫做韩小周,是男二小时候待的那个村里村长韩富贵的独子,现在七岁,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他娘李秀秀。在原著中,他这个角色就是男二在村里一直给男二添堵的小混混。
照现在这个发展看来韩小舟已经完美达成了入村抢劫、带人砸门、推人未遂这一系列的作死行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