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不知道说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坏,静静地找个地方练习,也能闯进黑帮火拼。华清帮的帮主和军师的出现被称为两匹黑马,不知道赢了多少仗。
云清看着两个人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波澜,转眼间就恢复了平静。
白夜绝看清云清眼睛的细微变化,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清清啊,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你也跟赤帮有仇?当然,你不想回答也没事,我只是问问而已。”
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白夜绝和江凯肯定不是这种反应,一定要好好考虑一番。
他们两人都是在帮派里长大的,习惯了阴谋和陷阱,彼此戏弄,甚至是兄弟。
然而,从云清出手相助,步步生莲的出现以后,所有的怀疑都是对她的亵渎。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拿她的棋子,赤帮的那个帮主嗜色如命,怎么舍得送出去,更不用说失去帮派里的精英百多个兄弟来设计他们,想来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从一开始,江凯和白夜绝就对云清是认真对待,没有丝毫怀疑。
虽然云清被“清清”这个称呼恶心到,但白夜绝的话还是让她提着腰间的针袋,严肃地指着针袋上的小孔,“我跟那些红丝带无仇无怨,但他们向我开枪。我的针折了几根。就算没有你们,我也会给他们一些教训。至于我为什么在这,这里又不是动物园,无主之地,你走得,我也走得。”
嗯?
针袋里的针?
江凯和白夜绝看着针袋上的一个小洞,立刻觉得赤帮这次真是太冤了,让他们知道了估计会气得从坟墓里爬上去!
这时,一个强壮的黑西装突然从一辆林肯后冲过来,焦急地对江凯和白夜绝喊道:“少帮主,军师,老……老帮主吐血了!”
“怎么回事?”江凯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变得严肃起来。
“老帮主刚刚腿部中弹突然昏倒了,可能是心脏病犯了!”黑西装汗流浃背地说。
“什么?”
江凯和白夜绝同时出声,大步走向几十辆黑车后面,保护着长长的林肯。
江凯看到江伯不省人事时的样子,立刻怒不可遏,像一头炸了毛的狮子,“饭桶!还不赶紧送医院,现在才来说,没看到嘴唇已经紫了?你想死吗?”
“江凯,冷静点!我想送医院可能太迟了,对了,我记得带了治心脏病的药,谁拿着药呢?”白夜绝安慰江凯道。
“是我!”一个大个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听到白夜绝的话,浑身发抖。
“药呢?”
大个子不敢躲起来,双腿猛地跪在地上说:“药……药……刚才挡子弹的时候掉下来了……”
“哦,是吗?”白夜绝温柔一笑,嘴唇扯出嗜血的弧度,“药掉下来了,那你也没有用了。”
听到白夜绝这么说,大个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起来。
白夜绝刚要扣动扳机,一只白嫩的玉手从白夜绝身后悄悄地出来,像一朵的兰花,轻轻地落到白夜绝的手背上。
“等等,别杀他,我有办法。”
江凯和白夜绝等人回过头来,看到云清出现在后面。
“我有方法”四个字掷地有声,江凯和白夜绝互相看了一眼,侧了侧身让出地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这位老人自然是华清帮的老帮主江安河!
当年十几岁的江安河,从一个小混混,以狠绝的手段,在短短的十几年里,几乎合并了全国一半的小混混、小帮派。华清帮建立后,在华国占了半壁江山。
只能说,这位老人放在古代必定是个枭雄!
现在,云清看到江伯的样子,感到很惊讶,一身挺直的西装,头发向后梳起,甚至闭上眼睛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点和蔼,只有略带紫色的嘴唇能够看出老人现在的状况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