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阙内只见一身着藏蓝色长袍的男子快速向东边走去,不稍片刻便到了,走上前去敲响房门道:“师父,弟子观星,见东南方的星孛有异。”余成杰开门便道:“何时所见,有何异常?”
“半刻以前,弟子见蓬星较之往常更亮一些,便觉似是不祥之兆,但弟子看了天子星宿无异常,荧惑星并未靠近心宿,还请师傅算看。”只见这弟子用手摆出请的样子。
余成杰将手背在身后快速向观星阁走去,回头又对这弟子说:“瀚儿,你去将为师的星盘拿来观星阁。”
“是,师父。”说罢便去书房。
余成杰到了观星阁,站在观星台上一边朝东南方的天空看去一边左手在指节上算着,只是越算眉头越皱越紧。待拿到星盘后,便开始不停地转动星盘,摆弄星线。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收手,对站在身边的星瀚说:“天垂象,见凶吉。成象在天,成事在人。这江湖武林怕是要八方风雨了,只是天象难变,我亦无法阻拦。只是这遭我九星阙怕是也难独善其身。”
“师父,这是何意?”星瀚对着余成杰发问“难道这诡秘星象与我派还有关系?”
“瀚儿,百因必有果,这是我种的因,却要你们陪我受这个果。为师曾说过,星象不可逆,便如这世间花开花落总有各自的规则,天命如此不可妄图更改,不然毕受反伤。今日的星象你不得和他人说起,你的师兄弟也不可。明日你与星澜来找我,我有事交代你们二人,今夜不早了,回去歇息吧。”余成杰并未向星瀚解释。
“是,师父。”答完他便退下了。
余成杰回到书房提笔便写了封信,加封后便之后便带着信进入书房的密室,在密室内整理了许多东西出来。
翌日,星澜与星瀚来到余成杰的书房,余成杰看着站在面前教导了十多年的徒儿说:“你们二人自小便在九星阙长大,如今师父有事要你们做,你们可做得到?”
“师父请说,徒儿定会接近全力做到。”星澜星瀚二人齐声回到。
余成杰欣慰的点点头,“好,这十几年来太仓派和百诚山庄愈发势大,我九星阙在江湖上的声音也不胜从前。这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两个月,如今为师要回那江湖上会会昔日老友,放不下的不过只有九星阙和宣儿。为师要你们在此立誓,定会将九星阙守护好。”
“星澜在此立誓,定会与师弟二人守好九星阙。”
“星瀚在此立誓,定会与师兄二人守好九星阙。”师兄弟二人跪地起誓。
余成杰一边扶起二人一边说:“起来吧,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且随我进来吧。”说完便伸手到书桌下右侧的一个暗格处,打开暗格,将里边的旋钮左一右三的转了一下,只见书架侧边开了个地道,之后便率先进去了。
“你们二人自小便是关系要好的师兄弟,瀚儿自小便顽皮捣蛋些,年纪也比你小,但是个好孩子,品性不需多疑,澜儿你是大师兄,自小刻苦用功,性子稳重,所以为师今日就把这九星阙宫的宫主之位交予你,你们二人可有异议?”
星澜立刻跪在地上说:“师父不可,徒儿还小,何况师父只是去参加武林大会,不日便会归来,何须让澜儿接过宫主之位!”星瀚也紧跟着跪下。
“为师主意一定,你不必再过多言语,为师所做一切均是为了九星阙,你们二人起来坐着慢慢听为师说。”
一个时辰后师徒三人走出书房,余成杰便去找余宣了。
“宣儿,你又在做什么?”余成杰踏进院子还未见到女儿的面儿便已经听到了余宣爽朗的笑声。
“爹,你来了,我在和彩月、彩星玩投壶呢。我可厉害,一个人赢她们三个呢!”余宣走过去挽住他爹的胳膊。
“是么,你这两个丫头是爹给你选的,找人教的武功,她们什么能力我还不知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断是她们让你的。”余成杰拍拍女儿挽在自己臂弯的手。
“爹,你真的是太了解我,是我让他们故意输给我的,我每次都输她们,如今就是命令她们让我赢一回。”余宣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为父准备去四方山明光剑派拜访老友,马上你就十四了,你可想下山去历练历练?”余成杰知道女儿定然想去。
“真的么,当然要去,彩星、彩月你们也一起去。”余宣回头吩咐丫头们。
“不可,既然是历练怎可带丫头?你要学会自食其力,不然你便在九星阙好好呆着。给你两天时间准备,两天后我们就出发。是你自己要历练,这次为父可不会心慈手软了。你可想好了?”余成杰向余宣严肃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