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早已筋疲力尽的尉迟忱犹豫了许久,最终选择在二十一区川逸省一家酒店歇了下来,在幽灵社的地盘上,还是小心为妙。
一路为了抄近路不停躲避异兽袭击,到达酒店的尉迟忱已是疲倦不堪,躺在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一阵暴力的敲门声将尉迟忱从美梦中惊醒。
现在是凌晨四点,天才刚蒙蒙亮,她戳了戳一旁的星纪示意它去开门,可许久不见星纪有动静就一脚将它踹下了床,但并没有什么用,只好一脸不情愿的起床去开门。
“哎,醒着的猫最难叫醒。”
尉迟忱无奈起身走到门前,刚将门打开一条门缝,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强行推开。
“不许动。”
等待尉迟忱反应过来,已经被这两个人死死的摁住无法动弹。
心里不停劝说降娄不能动武:警方有控制异能者的武器,不能轻举妄动,我自己可以解决。一面笑着问道“请问,为什么要逮我?”
“有人说你昨天进入隔壁女士的房间,今早她就惨死了。”
“你们怀疑我杀的?有证据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尉迟忱心里清楚,她的这间房间在监控盲区,所以无法证明她就是凶手。
“时警官,鉴定出来。”一个年轻的走到领头的这个警察面前小声交代了几句,听完,这名时警官嘴角微微翘起。
“当然有证据了,死者的手中握着的头发是你。”
“仅凭这个就认定我是凶手是否太过草率了时警官,就没有其他的嫌疑人了?还有,时警官,下次撒谎时不要揉鼻子。”
尉迟忱一脸不屑的问道,仔细观察着时警官变得僵硬的眼神,更加确定这场案件的最终目标是她,左思右想却又想不通为什么。
“她的现任丈夫…和前夫,还有你。”
“给我看一下档案袋。”
“你现在是嫌疑人,可没这权力看。”时警官义正言辞的说道,右肩微耸。
尉迟忱看着他的小动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虽然无法用异能看到他的过去和未来,但直觉告诉她时秉哲与御机阁似乎有什么联系,然后挑衅道:“切,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群人……”
“你说什么!?”时秉哲被她这句话惹急了,刚掏出手铐就被尉迟忱打断了
“时秉哲,年少有为,是警界探案组最年轻的一员,但时警官,你是人,不是神,也会有判断错的时候,您也不是那不近人情的人,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尉迟忱,好,我就给咱们这位神探半天时间,找不到……”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手铐,又示意他们将尉迟忱放开,他很好奇,这位既当神探又做神偷的疯子到底能不能做到跳出御机阁为她挖的深坑。
“我一定能找到!不让您失望先生。”
被松开的尉迟忱走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胸有成竹的说道,时秉哲却只觉得她是个黄口小儿随口一说,殊不知一根透明的鱼线划过他的胸前,他的警证和星纪银行卡就入了尉迟忱的口袋。
应付完时秉哲,总算平静了,尉迟忱躺在床上看着档案,把玩着手里的警证。
“你怎么坚信你能在半天的时间里找到凶手?喵。”星纪哈气连天的看着她。
“凶手其实显而易见,但能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人凶手是我,这事肯定不简单,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就是凶手,栽赃陷害……这案件很简单,幕后主导者肯定知道我会找到凶手,所以他的目的不是为了陷害我,而是拖延我去宫屠阁的时间,原定计划,我们今日下午便能到仕山,明日一早便杀到宫屠阁。”
可现在,就算尉迟忱再快,今日下午也到不了仕山,主导者料定她们不会离开这,因为她赶时间只能走血竹林,而夜晚血竹林异兽出没频繁,尉迟忱只身前去只是送死。
“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师傅没有这样的手段,老徐也不可能,哥在宫屠阁进行封闭训练根本,能与御机阁有联系的人……”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尉迟忱的思绪。
“谁,出来!”尉迟忱飞快拔出刀,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
“哎哎哎,自己人,自己人!”林逸举起双手慢慢的从窗帘后面出来。
“你怎么跟过来了。”
“爸爸我不放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