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晚听你慢慢说好不好?”
说罢又顿了顿。
“我也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
三点,斯宾塞酒店。
“阿敛,其实我一直都想问,标会是个什么流程。”
秦菀诗这是第一次参加标会。
顾墨敛坐在她的旁边,牵起了她的手。
“其实就是走走过场,一会组织者致辞完之后,我们把标书交过去就好。“
秦菀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原本以为是和拍卖类似的流程,她甚至都准备替顾墨敛举牌子了。
“过程确实有些枯燥,菀菀要是无聊了可以出去转转,这家酒店的规模还可以,是专门做会议、宴会,婚礼的。”
不知道是不是秦菀诗的错觉,顾墨敛在“婚礼”这个词上似乎特意加重了音调。
“知道啦。”
秦菀诗其实想象过自己的婚礼。
她觉得这些婚礼都太普通,她的婚礼要在海上举行。
她要包一艘大大的邮轮,请上所有的亲朋好友,在游轮上庆祝个三天三夜。
秦菀诗捂着嘴,想着以后要怎么和顾墨敛说她的想法。
致辞环节确实无聊,秦菀诗环顾着四周,没有看到安德利的踪影。
秦菀诗悄悄拉了拉顾墨敛的衣袖,把头凑了过去,低声道。
“阿敛,那个大坏蛋呢?”
顾墨敛看着旁边三点钟的方向。
“他没来,委托别人来的。”
秦菀诗“哦”了一声。
“好吧,那我出去转转。”
顾墨敛点了点头。
“滕鹰会保护你的。”
有了这次的教训,顾墨敛可再不敢让秦菀诗一个人行动了。
秦菀诗挠了挠顾墨敛的手心。
这个动作表示“我知道了”,这是他们从小到大的暗语。
顾墨敛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