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好的，真好。

看到哭成泪人的秦莞诗，顾墨敛沉静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失措，却在下一秒她冲进他的怀抱时，愣在了原地。

顾白晗抿唇一笑，用手指戳了戳顾墨敛的胳膊，顾墨敛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拥住秦莞诗。

“我这次一定不会选错了。”

秦莞诗紧紧地抱着顾墨敛，把眼泪全都蹭在顾墨敛的黑色西装上。

顾墨敛张了张口，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拍着秦莞诗的背希望能止住她的哭泣。

顾白晗给了顾墨敛一个眼神，悄悄的退了出去。

秦莞诗哭得昏天黑地，丝毫没有注意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边哭边口齿不清地说着这些年来她的懊悔。

“呜……我怎么会喜欢上那种人……还害得你那么惨……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呜……”

顾墨敛皱了皱眉，似乎对于她的话不是特别满意，但看她终于渐渐止住哭声，也就没有再追问。

“乖。”

顾墨敛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听到这句久违的安慰，秦莞诗才觉得一切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回到了二十三岁，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从他怀中抬眸，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忽闪忽闪，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顾墨敛，我想和你在一起。”

顾墨敛闭上眼，再次把她拥入怀中，说了一句：“好。”

他怕如果不闭上眼，他的情绪会被她看见；他怕如果再多说一个字，声音里的颤抖就会被她发现。

他，也等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