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软的□□像勾人的弯刀,刀刀蜜意,刀刀刻骨。
男人沙哑却依旧温柔的嗓音,正不断安抚着他疲倦的金丝雀儿。
【拉灯谢谢不能再写了】
他温柔的低头看着你,浅色的唇轻轻碰了下你的脸颊,他有一副漂亮的皮囊,他曾无数次在与你在一起时庆幸过,嫉妒过。
司涵起身关了灯,在一片黑暗中,他拿起镜子,温柔的笑着对镜子说“她是我的。”
放下镜子,司涵上床小心翼翼的把你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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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有什么在发酵。
“我的…我的…”青年低声呢喃,“明明…是我…”
他有些疯癫的反复喃喃着,他的脸被用利器割的支离破碎,仿佛沟壑纵横的高原,结痂的疤痕歪歪曲曲,已经干成褐色的血迹在他的白色衬衫上。
他的头和他的躯壳就像是不配套的玩偶一样,他的肌肤柔软苍白,他的手绝对的完美无疤,不流汗,不颤抖,他的身体看似文弱,实际有力,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总是疯狂的锻炼着。
这是造物主亲手雕刻的躯壳。
可惜了…他的脸。
青年抱着镜子,低声喃喃“我的…娇娇儿,明明是我的。”
他痴迷的把脸贴到镜子上,疯癫又可悲
“这丑陋的面容,你会不喜,娇娇儿,再等等我,等我换好皮囊,去找你,我才是你的丈夫,再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