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樱最近流年不顺,她被一个恬不知耻的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玩意给死缠烂打上了。
“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她头疼的闭了下眼睛,然后努力把被扒拉的自己,从这玩意怀里磨蹭出来。
失败告终后,她第不知道多少次说:“男女授受不亲”
“嗡…”他委屈的舔了下黎樱的脖颈,“嗡…唔…我想吸一口…呜呜嗡…”
“你…你松手…松手啊混蛋!”她气急败坏的说:
“那你吸啊!吸啊!吸完就从我家出去啊!”
他黏黏糊糊的亲了她一口,“不能吸嘛…”
“吸的是你,不吸的是你,你到底吸还是不吸?”
“嗡嗡…嗡嘤嘤嘤,樱樱你说我嘤嘤嘤”他哭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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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着他在沙发上睡着,她眼见着他睡着了还抽抽搭搭,白白软软的脸一面靠在沙发上,压瘪了。
心尖尖软绵绵的塌下一块儿。
她的手臂被压的发麻,动了一下,想抽出来,可又让抱住。
他蹭了蹭,眯着眼睛看她,歪一下头,软乎乎的对她的手臂啾咪一下,讨好的冲她笑。
“…所以才说,小孩最黏人的,”她低低说了句,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发,“麻烦得紧。”
——他说他是蚊子,死缠着她口口声声说要吸血,一副恨不得拿浆糊把他们两个黏在一起一样。
被烦的不行的黎樱干脆利落的打了110。
然后他又被警察蜀黍送回来了。
紧接着她被好一通教导,诸如:“爸妈有了二胎虽然偏心但作为老大你也已经长大了不可以这样”
被教导的她险些当即拎起扫帚。
警察蜀黍走之后,她抱着胳膊倚着门,某只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大约是不打不相识?反正他在她家住下了。
…在这之前她打了一通长达两小时的长途电话跟爸妈探讨了一番二胎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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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黎樱心血来潮,逼问小家伙原型。
黎雪抱着枕头背靠沙发委屈巴巴,软萌萌的瞪着眼睛看她。
黎樱手里拿着糖浆——笑得像个哄傻孩子的怪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