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他人也学会了姜姒的法子,大声指责,一天下来就有十多人都在指责老太太,老太太脸皮厚,但是也架不住天天这样被指责,于是她就消停了些。
随后姜姒就发现这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见到姜姒就躲起来,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姜姒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老太太,就连家里的儿子儿媳妇眼神都有点微妙了,老太太只觉得那段日子真苦。
感觉背后都是有人在嘲笑自己,在鄙夷自己,村里的领导也警告老太太不要惹是生非!
姜姒那个感觉啊?舒畅极了!
——
在没有洗菜工工作后,姜姒被派做轻省活,没办法,她的小胳膊小腿也干不了啥重活,下田那不得天天晕,之前小姜姒下过田,一天晕了三回。
前两天,村里捉回了三头小猪,想试养顺便给大伙年底添个肉,这不姜姒就有了割猪草的任务。
而且这三头小猪还是全村账上的钱,失败了就没了。所以光伺候小猪的人就有三个,一个是专门看小猪的身体状态一天七个工分,其他两个是割猪草一个人一天五个工分。
别看观察小猪身体状态的活很轻松,小猪要出什么事,就先追究他的责任,他还需要一天检查两次,要熟悉小猪的各种病症。
这些要求下来后,就没有几个人愿意做了,这三头小猪可不便宜,花了一百块钱,一家五口四个壮劳力天天在地里刨食,也不过六七十元。
谁家可以承担得起,没几家有这底蕴,大家被这种风险给吓到了,手里有十来元就顶天了。
但是江斯燃答应了。
江斯燃是地主家的狗崽子,他现在也不过十七岁,据说江斯燃小时候他可是一个天才,会俄语与英语,还看过不少书。
现在江斯燃家里还有一个身体不大好的奶奶,以及一个六岁的妹妹,全家都是靠他一个人干事,比姜姒还惨些,起码姜姒还有金手指。
而且因为江斯燃他是地主后代的身份,他领到的粮食也很少,他们一家三口惨兮兮的,还有二流子要去夺他家的粮食。要不是江斯燃拼命打这些人,他家一大半的粮食都被夺走。
一个月前开始记工分,不管江斯燃做得比别人多很多,她都只记五个工分。
如果江斯燃没有做很多的话,还会被人举报,他这一天的工分就只有三个,甚至还只有一个。
这些村领导不敢管,也不能管,记分员芬芬也知道自己得苛待江斯燃,她有这个工作很不容易,很多人都盯着她的工作,稍稍不对,芬芬的前途就没有了。
这年头老百姓都是苦命人!
江斯燃只能赌,他看过一些养殖的书籍,还养过鸡鸭鱼,猪应该不是很难,只能能把猪养好,不仅可以挣很多工分,还可以让村民不再那么敌视自己的家。
妹妹六岁了,该上学了,奶奶虽然识字,但是有些东西奶奶也不大懂,妹妹如果不上学,江斯燃不敢想象如果。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岸上的鱼一样,狂甩自己的尾巴只为寻找到一条出路。
——
今天是姜姒割猪草的第一天,她已经有了一个大大的背篓了,而旁边的崽崽身上也是一个小背篓,崽崽头上还带着小小的草帽,超级可爱!
这一个月,姜姒将崽崽养得贼好,油水与蛋白质都补充上去,崽崽脸色不仅好了,还长高了三厘米,这让姜姒高兴得很,她还有养崽的天赋。
系统有给姜姒泼冷水:[明明是我给崽崽开小灶的,崽崽不知道自己,只知道宿主,就连隔壁家的系统崽崽也不叫自己叔叔了。]
系统咬着手绢难受极了。
姜姒连忙点头:[都是系统哥养得崽崽,系统简直是养崽系统的天花板!]
这才将系统哄好。没办法,姜姒发现这系统一哭,她脑子就有水流声,跟脑子进水一样,她以后会不会不聪明了。
呜呜呜,姜姒想哭。
崽崽拉着小黑狗,小黑狗身上也背有一个小背篓,它超级兴奋得在姐弟两周围绕圈,还斯哈斯哈的张嘴。
姜姒背着大背篓严肃地对崽崽说道:“煊煊同志,你可以接受组织给你的命令吗?坚决在这里守着猪草,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可以吗!”
崽崽也学着姜姒的做法:“当然可以,我会好好守着姐姐的猪草,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姜姒看着奶声奶气的崽崽,心都萌化了,她,摸着崽崽软软的小脸蛋嘱咐道:“要是有人来抢猪草,煊煊就放玄云去咬他,然后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