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于鹿阳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挫败感。

张泽钰闻到空气中分外浓烈的信息素的香气，错愕的转过了头。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于鹿阳的眼睛，张泽钰没有在于鹿阳的眼神里面看到一丝一毫对alpha的痴迷和崇拜，有的只是失落和渴望。

而站在他身旁的齐谟，则用一种冷静的有些过分的神态，接过了那件沾染着柑橘香气信息素的衣服，礼貌的和他们道别后，便离开了。

张泽钰有点困惑，他指着齐谟的背影问于鹿阳，“他这就走了？”

“怎么了。”

“你都这样释放信息素了，他这就走了？”

“嗯，他应该是不喜欢我，”于鹿阳苦笑了一下，随即他用力闭上眼睛，轻吐出一口气。

在失去视野的这半分钟里，他努力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再睁开眼睛，于鹿阳的大脑和眼神都变得清明了许多。

——他确实遇见了一个让他有点心动的alpha，但这个alpha好像有点不太喜欢他。

——可能是信息素不太契合吧。

——或者，他长得不像张泽钰那样可爱……不够吸引alpha……

——不然为什么连他在释放信息素，齐谟都没有放出一丝信息素回应呢？

就到此为止吧。

这两天的他，都变得不太像他自己了。

果然爱情这种东西，会让人失去理智。

于鹿阳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