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3月22日
无论是昨天的疯狂转圈圈还是被抓包后的夺命狂奔,都使我身心俱乏。
我捧着小盘子瘫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扒拉着盘子里的小羊羔排,毫无仪态,宛如一条没有知觉莫得感情的咸鱼。
新上任的我的礼仪老师莉亚瞪大双眼看着我没有形象的葛优躺,气得直跳脚。
“亚莉克希亚,你!在!干!嘛!”
我在吃饭,多谢关心。
“亚莉克希亚,你给我起来!”
我不,我就不。
我毫无威胁感地叉起一大块肉塞进嘴巴。
“噢!我的上帝!你知道你这一口下去你将拥有多少脂肪吗?亚莉克希亚,想想你腰上那些多余的赘肉!”
不,我不想。
我以它们为荣。
我毫无求生欲地又叉起一块羊排。
莉亚此时望我的眼神仿佛在瞧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她恶狠狠地抛下结论。
“嘿!你真是无药可救!”
是的是的,我无药可救了,ballball你放弃救治我,非常感谢。
我的麻木使她抓狂,她为我的无动于衷感到悲哀,她看向沙发那头的父亲大人。
“爸爸,你该管管你的乖乖小甜心!”
父亲大人取下眼镜慢腾腾地擦拭。
“莉亚,你也是爸爸心中的乖乖小甜心啊。”
莉亚噎了一下,被我们父女两的没皮没脸所震惊,她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父亲大人,来了好几个来回后,她盯着我,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