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不在风刺骨，君若仅立雪暖人。

“对，都对。”

这话语，这面色，荣洛直接沦陷。

“这么美的人，终究是我值得的。”

不过转到莫华哪儿就变了味。

“不行！荣洛，潇湘，你俩就是夫妻合伙欺负人！”

荣洛抚着莫华的衣袖，大趣道。

“好，那玩躲猫猫，主要是跑不动了。”

那玩世不恭的风流公子样儿，直直戳在秦萑的心巴上，端着茶水掩盖自己内心的想法。

“娇花还是沾满水的香。”

莫华别了嘴：“不是，我是带你去父皇的后宫玩儿！”

荣洛眼里的星星在唱《一闪一闪亮晶晶》。

“真的？”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荣洛提了裙，拽着莫华就跑。

“走走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哎啊，啊啊啊！慢点！”

莫华被拽地只能一只脚跟着。

渐行渐远，秦萑低眉浅笑，置下茶杯，缓走了去。

“美男比不上娇女？”

“哎！这后宫的娘娘们哪个最好看？”

莫华思索片刻后，张口道。

“除了我母后，那就是新一批秀女中的婉嫔了。”

“新一批？那她贵庚？”

“莫约24吧？比较长的了。”

果然，荣洛还是没太理解古代人。

“24岁年长？现代可是花一样的时候。”

“在哪个宫里？”

莫华理了理披肩，回着。

“锦玉宫，那儿除了婉嫔外，还有个叫惠答应，不，该是贵人吧。我也记不得太清。”

“那人如何？”

莫华的面庞如焦炭，还顺带着白了一眼，笑意全无。

“切，不过是我父皇酒后临幸的宫女而已，只是诞下我三皇兄。”好一阵子，又满是愧疚地发话，“幼年还小的时候，我就因此不喜欢三皇兄，见面就刁难，有时简直是无理取闹，可他从不生气，由着我。甚至从来不说我的不好。一次，我偷拿来了父皇从西域进贡来的红宝石，不但被发现了，还摔缺了一个角，那是贵妃和母后争得最凶的时候，我不想害母后，就，就没认罪。”

说到这儿，她的耳根子也已经比那宝石更红，使劲攥着衣角。

“一筹莫展之际，他替了我，挨了鞭子，一下一下的，那晚。我带药去看他，血肉模糊，我害怕，但愧疚充斥着我，我的泪珠偷偷掉落，边擦药边擦泪。他还笑着安慰我，挪着身子告诉我不疼。我就一下绷不住了，在他床头哭了一夜，次日，床都湿了大半。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找过他的茬，在宫中遇见还会问候，他待我也是越来越好的。”

荣洛盯着面前一直像小太阳一样的公主，酸涩的苦味在咽喉里发芽，无奈何的挤出一点点微笑。

“没想到，你还会煽情，罢了，别摆脸色了，笑给天下看看！”

莫华仰视着身旁的荣洛，愧色勾勒的轮廓渐渐化为乌有，剩的只是淡淡的轻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