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程终于结束了,就在所有人都一窝蜂地往外冲的时候,九班后门外忽然站着一个人,一个烧包。
浑身上下喷着刺鼻的香水不说,马德你穿个夏季校服为什么还要打个领结???在学校你又为什么要穿皮鞋???是不用上体育课的吗?
“娇娇~~~”
那人深情地呼唤着,听到这声音,正在收拾书包的秦淮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循声望去。
严娇连忙跑出去捂着那人的嘴,接着四下环顾,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正好对上了秦淮视线。饶是社牛天花板的严娇此时此刻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把他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严娇:“谢林程!你干吗打扮成这样?!”
一头雾水的谢林程道:“怎么了?他们说这样打扮有男人味儿。看,我这样是不是特帅?我和你说我喜欢的那个女孩今天回头看了我好几眼!还对着我笑呢!”
严娇心道:“就你打扮的这个骚包劲儿,能不笑你吗?”
“其他人怎么没来?”严娇问。
“害,都在校门口等你呢。”
“走,收拾煞笔去。”严娇带着小弟拉风地把书包往肩上一甩,扬长而去,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给看着他的一位陌生同学来了个飞吻。
正在当炮灰的楚北雨:“。。。我何德何能。”
秦淮正在往家里走,树上的蝉疯一般地叫唤着,忽然来了一阵微风,吹去了他额间薄汗,也带来了水。等一下水?
秦淮抬头看向天空,四下无云,风和日丽的,哪来的雨?
秦淮的视线就这样地移到了旁边的树干上。
秦淮:“好。很好,你的死期将至。”
他上前一步,单手就将“罪魁祸首”给抓住了。
手上的力稍稍加重,蝉就发出嘹亮的叫唤声。
不过秦淮似乎对这种小生物十分感兴趣,从书包里拿出笔袋。呦,还挺卡通,熊二款的。
只见他把蝉快速地放进笔袋,拉上拉链,还细心地没把拉链拉上,留了一个小缝防止被憋死。
就在他起身准备回家时,又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跑步速度极快,冲击力也特别强,他被人从后面压在了地上一时间竟动不了。
“哎呦,对不起啊同学,我”那人连忙起身,看清身{}下压着的人忽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