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瞬间萎了,满眼泪光:“怎么可能,多做的那一套打的欠条,记我账上。呜呜呜,露娜,我可靠你罩着我了。”
露娜鄙夷:“本来就是我罩着你的。说,你欠多少了?”
徐行期期艾艾伸出四根手指:“一万一张的欠条。4,,”
露娜吸口气:“4万魔法币?这,,我勒勒腰带你卖卖身几十年还是能还清的,只要你这次能赢,,”
徐行抱头捂耳蹲下:“40张。”
露娜咆哮:“绝交!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直到花灯节前夕,事故就没断过,要不是哪个人丢了要不是就是某某节目的人集体扬言要退出。
这时候就显示出了“钞”能力的强大作用:有人丢了?不怕,最开始雇的人够多,有替补!
什么?要退出?你买家付你多少钱?我出双倍,并且保障你家里人的人身安全和你在鼎春楼的工作!
磕磕绊绊的总算到了花神节当天。
徐行一大早用风系魔法从李先那里搬出舞台部件进行组装。
很快就组装完毕,和清荷坊的舞台当街相对,都在街道的正中间摆放的舞台。每方的舞台都占据了半个街道。
清荷坊最终用的是从徐行那里流出来的某款设计图:成正三角形排列的三朵荷花样舞台,前方的一个大,后方的两个较小。舞台边缘的花瓣层层相叠,中央照例是红得糜烂的轻纱罗帐,用高高的黄色横杆挂起,象征花蕊,随风翩飞。三个舞台设在有如微波荡漾的某种材料上,随着视线脚步的移动仿佛缓缓流动的活水荷塘。
若这种风格用在女人身上,那必定是所谓的纯欲风。清荷坊确实有和鼎春阁一较高下的资本。
露娜那边感叹完,这边扭头对徐行说:“我们跑路吧。”
莫伊也一脸的难为情:“妹子,不是我不支持你啊,实在是咱们这舞台,,你是不是迷惑清荷坊的时候把设计稿都用光了呀。”
胡梨拍拍徐行脑袋:“弟弟不怕,输了跟姐姐走,姐姐罩着你。”
参与了彩排排练的姑娘们倒是有些开心:徐行说了,输了的话雇佣金再次翻倍。看着徐行的眼睛都带了些绿光。
徐行设计的舞台是这样的:总体看来像个被放倒的、上端开口的箱子。在内部,分为舞台区和观众区。舞台区设计的犹如梯田,层层相叠,共有四层,每层之间高度相差10厘米。舞台上方则是犹如拱桥一般的架构,从一侧地起,落到另一侧。观众区不大,也就能容纳二十余人围圈站上。
怎么说呢,不难看,只是和隔壁毫无可比性。
徐行在外贴出告示,共五个节目,每个节目会随机选择20个在场观众进入观众区观看。
双方老板各自进行开场祝词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只不过清荷坊的老板是在舞台上进行的演说,李先都没下楼,在楼上临着栏杆演说的。
拉里永远嘴欠:“你看,老板都嫌你舞台丢人不愿上台。”
第一回合。
清荷坊第一个节目是脱衣舞。
伴着鼓点和哗啦啦响的摇铃声,身披黄纱、脸带面纱的姑娘一边从上到下翻着手花,一边转圈顶跨。转完一圈,脱掉最外面的薄纱,露出里面的开叉长裙和宝石点缀的抹胸。然后姑娘继续舞蹈,倾身,踢腿,反向弯腰,转圈,一举一动都会露出些风光,但又不完全显露,半遮半演,像极了欲与还休的少女,勾着你去一探究竟。
台下的观众越聚越多,一方面死死盯着不放,一方面高喊:“脱!脱!脱!”
姑娘跳着跳着,再解下开叉长裙扔下台,里面的是一个黑色超短裙,蜿蜒着如火般浓烈的蔷薇,侧边垂下层次分明堆叠的缎带。她围着舞台边跳边转,一边转一边解开身上的抹胸扔出去,底下的是更短的围胸红纱,已是半透不透。
鼓点的节奏也越来愈快,姑娘已经要转的飞起。台下的口哨声更是此起彼伏。
再看徐行那边,徐行上来第一步是选观众。因为是第一场,所以先让观众自愿入内。有节目的姑娘们在台上一溜排开,问谁愿意和美人们近距离接触(其实姑娘们一溜排开还是露娜强制要求徐行的)。
先是上来了几个花魁们的常客。这时清荷坊的表演开始了,热闹的氛围瞬间吸引走将近一半的人。
徐行见事不妙,连忙用风系魔法抛出绣球,让姑娘们从台下连哄带骗拽来十余个客人落座。
表演正式开始,全场倏然变黑。舞台最高的台阶上浮现出一面大镜子,全场只有镜子是亮的,镜子边框修饰着多圈镂空方格窗纹。正中间是一个梳着高发髻的姑娘,只能看见她优美的侧影,但也只是一团黑影,并无亮度颜色。
“啊,胡梨胡梨!”虽然看不见人,但胡梨依旧被人认了出来,带来第一个小高潮。毕竟鼎春阁的花魁还是很金贵的,平时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