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原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数字，甚至表示为“无”，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代表。

可是众所周知杀手排行榜是以代号标记，几号就代表着第几，最强就是一号，但也不准确，因为一号之前还有……零号！

零号可以代表着虚无，也可以代表……至尊！第一都无法匹敌的“零号”！

以前顾夕颜也听说过血炎身边似乎有一个厉害人物，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年轻的女孩……

“我没有……背叛……”顾夕颜艰难地说。

零号轻声回答：“我知道啊。”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帮那个恶魔？

似乎听懂了顾夕颜话中的意思，零号回答：“因为你威胁他了，他要你死。”

废话，她当然知道，零号到底长没长脑子？她想问她难道就不知道那个恶魔的真面目吗？别到死还给人家卖命，她算看出来了，这个零号还真可能是脑子里缺根筋，可能被洗脑了。

不过想来也是，这就是组织管用的手段，毕竟自己的手下是需要绝对忠诚的，越是重要的人越需要忠诚。

“你就，就不怕他……有天也，也这么抹……咳，咳咳……抹杀你？”

“他不会。”

顾夕颜很想要翻白眼，可她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动作了，哪怕连句话，一个字也说不了了。

零号冷漠的开枪送了顾夕颜最后一程，没有任何不妥，垂下的眼帘覆盖了琥珀色的眼瞳。

她带了枪！可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射击，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顾夕颜还是死了，在她闭上眼帘的最后一刻，耳边恍惚地听到晨闫撕心裂肺地呼喊和那依旧淡漠的声音说到：“他不会杀我，因为他杀不了，他如果要杀我，那就把他的窝端了……”

“你”晨闫错愕地看向零号，又不可置信地爬向顾夕颜的尸体。

他骨节分明地手缓缓探向顾夕颜的鼻子，良久，许是确认了顾夕颜的死亡，眼泪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夕颜！不！你为何要杀她！”晨闫满眼通红，紧紧抱着顾夕颜逐渐变凉的尸体，狠狠瞪着零号，眼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杀意。

“你在说什么？”零号奇怪地看向晨闫，“我们的任务本来就是……杀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