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丁越的请求,炜哥一愣,继而转出标志性微笑问道丁越:“听说你和吴鹤……”
丁越一听到吴鹤这两个字差点跳脚,忙打断炜哥的话,“什么东西?没有没有,别瞎说,别瞎听。”丁越紧张地声音颤抖,炜哥见状,还是一个标志性微笑,没说什么。丁越见状也便识相的回了座位。
丁越吃瘪发着懵。丁越越想越委屈,明明自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明明一切都可以很纯粹,为什么一路走来到现在变成这样……
晚上下课,丁越行尸走肉般收拾完,向车棚走去。“丁越!”是……是炜哥?!
丁越听到炜哥在叫她,忙转身一看,果然是他!炜哥?!拜托炜哥会主动来找自己?!
丁越呆在原地,炜哥已经到了自己跟前,“想什么呢?今天作业这么多,还不快回家写作业啊!不想睡了啊?”炜哥柔情地看着丁越。
“哦哦哦,好……那我们。”
“我们一起走啊,不是你说要和我一起走的吗?”
“哦哦哦,啊?嗯……”
时隔一年半,丁越和炜哥再一次放学一起回家,像是从没间断过一样,又像是从没开始过一样。丁越的感受很复杂。炜哥呢?想必也有点。
“那个吴鹤,我很讨厌他……”丁越冷不防冒出一句。
“哦?哈哈……”炜哥不可思议地看着丁越,笑了起来。
“真的,我跟你说,他妈妈有多么自作多情……”丁越说得越发起劲,中途使用一系列夸张的手法,并带入极强的个人感情色彩,把鹤妈描述成一个老巫婆。炜哥听得一愣一愣的,完事一直在若有所思地点头,微笑也没有了。
丁越看效果不错,想趁热打铁再说说吴鹤这个人有多无语,好让炜哥觉得她和吴鹤真的很难走到一起。
“居然是这样的妈妈……真让人头疼,哎,可怜。”炜哥发话了,说完摇了摇头,沉默。
丁越觉得,炜哥现在对鹤妈的印象已然很差,不排除是听了自己添油加醋的描述后才有的感叹,这样的话,自己再添油加醋中伤吴鹤是不是有点不道德,毕业吴鹤也帮过自己……想着,丁越也沉默了。
路边的树越发郁郁葱葱,但极盛时也是离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