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递过来今日长公主府今早的信件,里面并没有丞相府的请柬。
“这丞相府倒是精明。”灼华冷笑一声。
连自己公主府的请柬都省了,莫不是知道自己一直住在东厂府邸?
东厂地牢。
一个死士被绑在地牢的刑柱之上,满口鲜血,看来是牙被拔掉了。
死士身上鞭痕累累,手指甲和脚趾甲已经被生生拔掉,胸膛之上也可见烙铁层层叠叠地痕迹,新旧交叠,看起来很是瘆人。
“厂公,三天了,不肯张嘴。”看见厂公到来,身边的千户急忙上前请罪。
“无碍。”温廷松只是淡淡说了句,并无怪罪。
只见温廷松绕着那死士走了一圈,慢慢戴上金蚕丝手套。
“千金楼的,可惜了。”温廷松淡淡说了句,指尖划过一堆刑具,从中挑了一把尖钩小弯刀。
那死士眼立马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廷松。
温廷松聊着家常般,用刀刺入那死士的皮肉,再用尖勾一点点挑断那人的经络,再刮去骨头上的残肉。
“也不知丞相买千金楼的杀手要多少钱,十万两?”温廷松淡淡笑着,似乎在想这个数够不够。
死士就算是经过非人的训练,也经不住剥皮刮肉的痛楚。
但最害怕的还是这人竟然知晓自己的出处,这是死士大大忌,也是命门。
若是让楼主知晓,就算是死后也得挫骨扬灰,最可怕的是这人竟然知道金主是谁。
“求您……别将此事告知楼主,我必……必将所知告诉您!”温廷松停下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