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和季南是注定两个世界的人。
擅自进入只会遍体鳞伤。
时间,是这把锁的钥匙。
事实上季南想的没有错,童雨跑到巷口的时候眼眶是湿润的。
她喘着气,极力忍着眼泪。
季南是她这个冬天唯一的温暖,在得知他有家室的瞬间童雨的心低落到谷底。
平静了一会儿后,她捂着面揉了揉眼睛,往巷子深处走去。
童雨的家在朱陈街后面不远处的一个隐蔽巷子里。
老鼠从她脚底飞快溜过,但她习以为常了。
垃圾堆的恶臭散在空气中,童雨把围巾往上拉了拉。
老旧的铁板木材吱呀作响,路边甚至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和女生的内衣。
脏,乱,差。
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这种地方就是童雨的家。
这里的一切都是旁人避之不及的。
童雨走到深处,她拿出钥匙打开一扇生锈的铁门。
她脱下雪地靴,换上一双老旧的黑色拖鞋。
打开灯,灯泡摇摇晃晃。
房内不大,客厅……
甚至说不上客厅,沙发没有,只有几把椅子,木圆桌上放着酒瓶和没有喝完的酒。
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头,旁边有一个快没油的打火机。
散着槟榔的残渣掉在地上,整个桌子很油很脏。
有着明显的男性生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