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见人不理他，开始拿出手机玩游戏。

学校是分等级的，五班后的班级班主任几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加管教，段星打了半节课的游戏，顾及到陈瓷在旁边又没拿耳机，身音放的着实小声，无法听声辨位，死了好多次。

到了后面掉了段位，干脆不玩，低着头开始睡觉。

陈瓷看书久了脖子酸，抬起头一看，不止同桌睡了，一个班几乎睡了四分之三的人。

后来下课段星也没睡醒，几个狐朋狗友来找人，见还在睡觉就离开了。

——也省的吵吵闹闹，陈瓷想。

段星以前疑惑过，为什么陈瓷这么努力，成绩也足够前进到前面的班级却一直不肯走。

可问时，对方低着头不说话。

段星习惯了他不理自己，正打算抱着球离开。

陈瓷却突然说了一句：“一定要有个理由？”

段星愣了好半晌，直到球友来班上找他才悻悻离开。

上课前有人给陈瓷打电话，他看了眼备注调低音量起身去了厕所。

一层楼一间卫生间，现在没人，陈瓷随手推开一个隔间走了进去。

“喂？”他在挂断前接了电话，问：“霍休？”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喜悦的尖叫：“陈瓷！我们得奖了！！四千块钱诶！！”

陈瓷愣住，反应过来也笑了，他随手按了马桶的冲洗键，耳边哗哗的水声遮掩住话筒那边的一声声笑容。

“恭喜。”陈瓷笑道。

“我该恭喜你差不多！前所未有啊！我打听过了，你是a市第一个男人拿金奖的！”

霍休笑眯眯的让他请吃饭，陈瓷也高兴，欣然应了下来，说：“该上课了，你也回教室吧。”

霍休还在不停的夸他厉害，闻言大手一挥：“上什么课，出来哥带你去玩！”

陈瓷笑了笑，“回去上课吧，别又被抓去记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