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照片,你笑的多甜啊!酒吞却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要说杀人凶手,茨木,你也算一个!”
我定睛一看,第一张是我在莫斯科时与渡边纲的合照,那时候我们还不太熟悉,第二张是我跟渡边纲在伦敦公证结婚的结婚照,上面还有我茨木童子和渡边纲的名字。我跟渡边纲在教堂交换对戒,在教堂上亲吻。
真讽刺。爱我之人将我所爱之人杀死。
在听红叶的声音,我感觉像地狱里来索我命的。
我想大笑,又想痛哭。
这世间,仿佛都是罪恶。
而我,更是罪孽深重。
我双手掩面,良久,我哀哀的问红叶:“他走时,痛苦吗?”
红叶没有回答,她反问我;“你都不解释解释你跟渡边纲吗?”
这是事实,我甚至没有理由来反驳,又何谈解释。
“是真的。”不只是这些,我甚至日日夜夜在他身下□□。
以前深信不疑他爱我,可现在我却不只是怀疑。
想起以前做的事,我就忍不住做呕。
怎么会这样呢?
“这些酒吞都知道吗?”我沙哑着嗓子,问。
红叶扭过头,以沉默默认了我。
“他是肝癌晚期,很痛。”红叶说,“他最后一月是在老房子里度过,他一直在等你回来。”
酒吞最后的路,是红叶陪在他身边。
送走了他最后一程。
我哑声问:“他有什么遗言?”
“照顾茨木。”红叶在包里拿出一个资料袋给我,然后起身离开。
资料袋里,是他留下的全部遗产,继承人:茨木童子。
我抓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心痛的难忍,我捂着胸口,弯腰趴在桌子上,那几张薄薄的纸被我揪得变了形。
明明他爱我,我却不知道。
明明我也爱他,却为了让他嫉恨而嫁给别人。
明明想他,却赌气般地不肯回来,让彼此抱憾终身。
明明相爱,却彼此放逐。
真傻,真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