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的那一天,我把能送人的东西送人,只留下酒吞送我的画板,但我却把它塞进储物室里,我想彻彻底底把自己与过往斩断。
从那之后,我不再强迫渡边纲喝酒,把原本黑色的头□□了染成红色。
晚上我拿着推子一点一点的把红色的头发推下来,弄完之后才看见,我把他的头发弄得像狗啃的一样。
唉,还好,有一张帅脸撑着。
第二天一早,他就拉着我去最近的理发店修头发。
半个小时之后,我成功解锁了平底毛寸的渡边纲形象。
一切都还好,是没见过的新鲜模样。
我看着镜子中的他。
我真心希望他能够做自己,也希望我爱上的不是酒吞的替身。我爱他,是希望能接受他的全部,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也不再喊他挚友,我喊他,阿纲。
只是他那天晚上,下手格外的狠,让我知道,阿纲也是一个有点记仇的人。
在伦敦生活,人们都很友好,没有因为语言不通而变的生涩。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却不知,厄运已悄然而至。
来到伦敦的一个月以后,我跟邻里都熟络起来,他们邀请我跟阿纲去参加party,我很欣然地答应了。
阿纲也为这件事表示开心,告诉我,英国人很注重形象,让我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显得正式一点。
下午,我就收到一个匿名的巨大箱子。
打开一看,是套白色的西装,穿在身上,尺码刚刚好。一定是阿纲送能够给我的礼物。
我欢喜的等着渡边纲回家,坐在沙发上,以确保他开门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从毕业之后,渡边纲就忙于工作,他不告诉我,我也不问,我只知道他在源氏工作,至于是干什么,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