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我是坐火车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很美的风景,像油画一样。我掏出手机,打开窗户,将手伸出窗外,把手机扔了出去。
我觉得自己真可笑,像个傻子。
回到莫斯科,我经常逃课,在宿舍里喝酒,喝醉了就睡,醒来就继续喝,渡边刚会来看我几次,也是他把我送去了医院。
是酒精中毒,医生警告我:“再喝,会要了你的小命。”
我说:“死了一了百了。”
医生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渡边刚很担心我,给我换宿舍,从四个人换成两个人。
偌大的空间,只有我和渡边刚。
那一天,我又喝了很多酒,有点微醺,在昏黄的烛光下,我看着渡边刚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一点点在悸动。
我吹灭蜡烛,借着皎洁的月光,走到他身前。
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我。
但是他不说。
我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唇轻轻的摩擦他的脸。
“喜欢我吗?”我看着他,有点迷离。
酒精上头。
他发狠的吻住我的唇,衣物一点点滑落。
他压倒我,冰凉的地板唤醒一点意识。我沉沦,缠绵的回吻了过去。
一想到酒吞会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白头偕老,我就嫉妒的发疯。
我伸手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抚摸他滚烫的胸膛。
皮肤的灼热,带给人最原始的欲望。
那一晚,是潮湿的,是火热的,是动人心魂的。
如果没有酒吞,我一定会爱上他,毕竟,他比那个混蛋好了不知多少倍。
从那之后,我开始对渡边刚很好,把我对酒吞的爱,全都系数赠给渡边刚。
我开始喊他‘挚友’,那是我以前不敢喊酒吞的称呼。
会强迫他喝酒,把一头黑□□了染成最鲜艳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