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快两个月了。阿纲,你知道我是一个不怎么在乎细节的人。”
但是细节最能考验一个人的真心。
“我在乎。”衣物一点一点被褪下,殆尽,“要全部脱光才能下去哦。”
什么,暧昧的气氛让我的脑子转不过来弯。等我反应过来,老脸一红,推开他,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他怎么这么喜欢扒我衣服?明明这人在饭桌上显得那么沉稳。
怎么就变了呢?
哦,酒色误人。
“我帮你洗。”我单手拽着我长长的头发,很不方便。
“不用了,扎上就好。”我扭过身,背对着渡边纲,顺便把皮筋递给他。
他把我的头发拧成了一个□□花,盘在脑后。
“阿纲的手好巧。”我摸着头发,对他笑。以后就天天帮我扎头发吧,反正他是短毛,这么巧的手不用就是浪费。
早知道,我那大夏天几个月也不用天天扎着高马尾,把头发扎出一个弯来。
“很好看。”
“当然了。”我傲娇。
水温有点热,皮肤泛着粉红色。摸了把脸,刘海就贴在脑门上。长发果然还是有难处的。
渡边纲问我:“舒服吗?”
“嗯嗯。”
“时间差不多了,得走了。”渡边纲起身。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起一条长长的毛巾被,示意我上来。
一起身,空气有点冷,随即,毛巾搭在我的肩膀上,渡边纲轻轻的擦去身上的水珠。
“冷。”我抹去渡边纲脸上的水。
“冷?”
“笨蛋,我说的是你冷不冷。”我没好气地说,“只想着我,自己生病了怎么办!”
“我没事。”渡边纲闻言,飞速扯了一条毯子,裹在自己身上。
‘嗙’的一声,那个可怜的置物架壮烈牺牲。
有点尴尬。
渡边纲又赶紧去扶。
我扶额,幻想着孩子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