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发现的?”太久没说话,我的嗓子沙哑到吐出一个字都很艰难。
他扶着我坐起来,说:“你的哭声太大,把我吵醒了。”坐到我旁边,把一杯水举到我面前,示意我喝水。
我小心翼翼的吞咽着,他突然凑到我面前,一脸严肃,说:“如果我不戳破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很是矛盾:“阿纲,对不起。”
“不用道歉,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你是我的妻,我会对你负责到底。”
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八抬大轿娶过门的,算了,我也没有八抬大轿,但你也名正言顺算我的人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站起来,从病床头上抱一大捧玫瑰花,塞到我怀里。
“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他顿了顿,“之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吗?我现在告诉你,心动至上。”
我低头看着那一大捧有些枯萎的玫瑰。
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
他摆摆手,让他最在我旁边,他一过来,我就贴了上去,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他一笑,回吻着我。
也许枯萎的玫瑰和扎人的胡茬都不够浪漫,但加上皎洁的月光会不会不一样?
他给我的都不浪漫,但他就是浪漫本身。
我第一次,我的心,接受了渡边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