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月玲也没有否认，当年她的确是听容词说过，楚弦是圣女血脉，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的任性。

“那圣女桐呢？你们不是说她闭关修炼吗？”锦柏看着这灵山的灵气已经逐渐衰微，顿时心里生出一个不好的猜想，“莫非……”

眼看着灵山这个惊天大秘密就要瞒不住了，许月玲也只能实话实说。

“圣女桐已经死了，就只剩下了楚弦这一个圣女血脉了。”

果然如此……

难怪就算是当年楚弦叛变，投奔了曦月教，灵山也没有找她麻烦，原来是因为圣女血脉这一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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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词很有可能是楚弦杀死的。”锦柏毫不保留地说出了他的猜想，“虽然不知道容词和楚弦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们的小弟子在幻墟里面发现了容词仙尊的香袋子。”

说罢，他将香袋子递给了许月玲。

许月玲疑惑，她接过香袋子，按照锦柏真人的提示打开了它，是一张残存了多年的纸条。

这张纸条上面的字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这可是容词仙尊的字迹？”锦柏问道。

许月玲记得这张纸条，当年雨榭真人写给容词的，希望容词可以对楚弦网开一面。

“不是，是雨榭真人写的。”许月玲如实道。

“那雨榭真人，如今在何处？”

“我不……”许月玲知道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门口的一个女人打断了。

“锦柏真人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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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榭时隔多年，终于回到了灵山，她本是不想再管这些的，但奈何楚弦曾经出于她的膝下，她也没法狠心坐视不管。

“雨榭真人？”许月玲也是没有想到，秦雨榭真的会回来。

“楚弦的确是圣女，是仙陆如今，唯一的圣女。”

雨榭真人缓缓道，坐在了两个人的对面。

“我猜你是在怀疑，是楚弦害死了容词，又破坏了封印。”雨榭喝了口茶水，“可惜啊，这样做于她又有何用处。”

—

锦柏知道雨榭真人回来之后，估计是很难再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只好先行离去。

却在临行前，被一个年轻长老拦住了去处。

锦柏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子，倒是生的白白净净，可爱却不失大方。

“在下刘莹，见过锦柏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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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莹？”锦柏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你有何事？”

“我方才听说，您这次前来，是要了解我师姐楚弦的事情？”刘莹微微一笑。

这下子，锦柏倒是不急着离开了，他看着刘莹，试探道：“楚弦是你的师姐？”

“是啊，自从我师姐走后，没少给仙陆添麻烦，做师妹的，也甚是愧疚，莫不是她又叨扰了真人您？”

“那倒也没有，就是有些事情很想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