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一边口吐毒语,一边调戏汪凡,她或摸脸颊,或耳旁吹气。
而汪凡只是呆若木鸡,如木头人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或者应该说是装做没任何反应。
只听黑寡妇继续说道“你是知道的!店家最怕,也再恨“耙子”!如果一旦发现本店有“耙子”,并被抓到的话,那后果对“耙子”来说,一定是灭顶之灾,曾经本店有一男“耙子”被店家给“断子绝孙了!”
话到此处黑寡妇的手便使出一招猴子偷桃!好在汪凡反应快,拦住了这“恶毒”的手,说道“此乃禁区!”
黑寡妇微微一笑,笑得非常的妩媚,且略带邪恶,收手转摸向汪凡的两条假胡须,道“帅哥!你的小胡子挺性感呀!不知道没胡须是什么样的。”
“小美人!你今晚三番两次调戏我,就不怕我动真格的吗?”
汪凡担心她别一不小心把自己两道假胡须给弄下来,立马抓住她的手,并以暧昧言语分散其注意力。
不想这时旗袍美女另一支手却已经从汪凡的口袋中摸出手机。
糟糕!调虎离山,汪凡反应过来时,却为时已晚。
“按规矩!我必须检查你的手机,你说我是看?还是不看呢?”黑寡妇挑眉戏言。
汪凡心中咯噔一下,心道“坏事!手机里那条短信没删!要叫她看了去,难免多生事端。”
而这时黑寡妇已经打开了手机,顿时汪凡整颗心提到嗓子眼了,担心旗袍美女看见短信。
危急时刻,汪凡一不做二不休,立马一把将其搂住,并且一把抱着躺到床上去。
“美女!良辰美景,时间苦短,咱们别浪费时间了。”
汪凡说罢,便准备亲上去。
“别急呀!再聊一会儿。”
旗袍美女一把将汪凡推开,正好按到了汪凡胸口处的那枚石戒,汪凡被硌痛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把石戒掏出来,搂着胸口。
“咦!好别制的戒指。”旗袍美女看见石戒的一瞬间,眼神顿时一亮,并伸手要捉:“给我看看。”
“别动!”
汪凡反弹性打开旗袍美女伸来的手,毫不客气,一点儿都不知怜香惜玉。
这一下力道轻不了,旗袍美女手腕都隐隐作痛着,不过她不怒反笑,说道“呦!生气啦?这戒指这么特别,还不让碰,怎么!情人送的?”
“这不关你的事!”汪凡拿起手中,借机开脱说道“你就在这里睡吧!我自己在隔壁开一间。”
“别自己走呀!”旗袍美女一下从床上站起来,靠近汪凡,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汪凡的脸颊“怎么!真的生气啦?而且人家不敢一个人睡,你陪人家呗。”
鬼话连篇,汪凡心道,但嘴上说道“明天晚上要亮山门,对我个人来说很重要,因此我想了想,还是要早点休息保持充沛的精力。”
说罢!便也不管黑寡妇是什么意思,直接开溜了。
亮山门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决定了新成员能否真正打入其犯罪团伙的核心,不容得有半点马虎,加入进山山路复杂,需要耗些时间,因此第二天吃过晚饭,汪凡与黑寡妇便出发进山。
黑寡妇也换了身户外行头。
汪凡本想让黑寡妇从组织哪里搞把枪过来,毕竟先前他与薛文化在深山里遇见了怪事,并且雇佣兵一伙可能还在伏牛山里,没作手准备,恐有变数。
可想想又觉这是图劳,组织哪那么容易给枪,此举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便只得悻悻作罢。
其他挑灯人也都比较重视这次的亮山门,也都早早出发,他们一伙人在先前哪片五节芒地便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