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镇长用镇政府的吉普车拉着几个人去了县里,一路上简明扼要的给几个人讲了去了之后,都要做什么说什么。
光说不做假把式,光做不说就是傻子。
老兽医跟聂岱都没反驳。
聂岱专业不够硬,可在这方面脑子还是够用的。
高镇长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田媚儿,说完之后看向副驾驶。
好么,田媚儿已经睡着了。
身后老兽医还要说话,高镇长冲着后排座“嘘”了一声。
车里安静了下来。
聂岱看着田媚儿,目光更深了一层。
原本以为她已经足够优秀,今天才发现,原来她还可以更加优秀。
这种感觉,让聂岱的心里燃烧着一把火。
她已经结了婚,他不打扰。
可好像只有同样的优秀起来,才有资格把她藏在心里。
老兽医也在看着田媚儿。kΑnshu5là
心里却是有遗憾,也有骄傲。
遗憾是这个徒弟收的太晚,让老草药抢先一步。
骄傲的是这是他徒弟。
车子开到防疫站,高镇长正要将人叫醒。
田媚儿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睛像是泉水一样清澈。
要不是下意识叫了“叔。”
高镇长都要怀疑刚才她没睡觉。
高镇长面色平静的“嗯”了一声。
实际上心里已经掀起了小小的波浪。
她叫他叔。
是不是已经认可了他这个继父的身份?
转念一想,自己父母还在三山村。
儿子也是周一才回来的。
高镇长的心情翻番的高兴。
甚至连疲倦都一扫而空。
带着几个人进了防疫站。
之前打过电话,站长一直在等着他们。
见了面先握手,他跟老兽医还有聂岱都是认识的,反倒是田媚儿。
站长掩藏不住自己的质疑。
之前听说甜水镇有个年轻的女兽医。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兽医这么年轻。
漂亮的像是一尊瓷娃娃。
完全想象不到她给家禽牲畜看病的情形。
可有高镇长跟老兽医几个人作证,站长也没办法质疑。
几个人来到了站长办公室。看書溂
高镇长汇报了新城疫的管控情况。
细节则是由老兽医跟田媚儿来汇报。
站长先是听了老兽医的,然后再听田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