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真的做过外、围吗?”
“秦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弟弟不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
“秦小姐,你和你父亲已然斗得两败俱伤,恒阳建设如今股价跌至冰点,你打算如何收场呢?”
如何收场?
她怎么知道要如何收场?
她都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她越是不说话,记者们越不放过她,一个接一个的提问,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典型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秦湾脑子疼得都要炸了。
这些人实在是太聒噪了!
她只想离开,可她往哪儿走,他们也跟着她一起移动,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秦小姐,你不回答是因为默认了吗?”
“秦小姐,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又离开了云城五年,你就没有制定一个完善的计划吗?”
“秦小姐,有内部消息称有个神秘买家低价收购了恒阳建设的所有股份,莫非这才是秦小姐的真实计划?”
……
秦湾眉头拧得死死的,她的真实计划?
呵!她倒是希望这个神秘买家是她安排的人,可她哪有那种通天本事?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她脑容量都快不够了。
每曝出一件往事,她脑袋里就“嘭嘭嘭”的冒出很多陌生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根本就来不及看清楚。
但凡她试图看清楚,努力的去回想,她脑袋里的某根筋就像是被人死死扯住一般的疼,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需要去看下神经科的医生了。
“你们真的很吵,能让我安静一下吗?”
秦湾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疼的症状。
好不容易见到秦湾,记者们如何能放过得到第一手消息的机会,又是新一轮的言语攻击。
秦湾疼得抱住头,那种撕扯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突然就理解了《西游记》里面唐僧念紧箍咒时孙悟空头疼欲裂时万分痛苦的样子,譬如此刻,记者们喋喋不休的话语就仿佛在她耳边不停地念“紧箍咒”,脑子里除了“嗡嗡嗡”就是“嗡嗡嗡”……ia
“让开!”
突然,她好像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由远及近。
下一秒——
她就被人强势地搂进了怀里,耳朵更是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住。
他宽厚的胸膛帮她隔绝了外部的噪音,让她不用直面那些如狼似虎的记者们。
是谁?
她刚才都没来得及看清脸,只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雪松香味。
莫名地让她有了安全感。
看衣服和身形,肯定是个男人没错了。
唐玉树?
不对!
这个味道不是唐玉树身上的,倒像是……
她脑子里倏地浮现出了一张男人的脸,不等她自己抬头确认,旁边的记者们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傅总???”kΑnshu5là
“傅总您和秦湾秦小姐是……旧识?”
这句话显然包含了多种意思。
傅时聿黑眸森凉地扫了一眼问话的记者,警告意味很明显,而后不疾不徐道:“想必大家应该还记得,我曾经在公众场合说过我已婚。”
记者们:“???”
已婚跟你将秦湾秦小姐抱到怀里有什么关系?
秦湾也有点懵。
他已婚?
已婚他还这样抱着自己?
她刚要挣开他的钳制,就听他沉声开口,“秦湾,就是我太太。”
他话音刚落,现场一片死寂。
甚至有个女记者震惊得手中的话筒都掉到了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将她拉回了现实。
眼里疯狂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秦湾竟然是傅氏集团总裁傅时聿的太太?
这是第一手新闻吧!
同样震惊的还有秦湾,他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是他太太了?
这种假话怎么能随便乱说?
震惊过后的记者们争先恐后问道:“傅总,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傅时聿挑眉,“当然。”
记者乙:“傅总,可据我们所知,秦湾秦小姐离开了云城五年,而您这五年一直在云城……”
傅时聿轻挑眉梢,“我们愿意,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