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儿见二婶子已经沉不住气的开始为自己辩白。
江妙儿暗中冷笑。
“婶娘,我都还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儿,您怎么现在就慌了呢?”
“你!”
许家二婶子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维护得有些过早了。
若她再继续阻碍江妙儿说话,恐今天这种局面,会彻底反转。
江妙儿见二婶子不再插嘴。
于是,她这才又看向围观的街坊邻居道:“这件事,虽说是件家丑。可如今,我与夫君既然想要安生的留在鱼塘镇生活,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与大家伙把话说开得好。”
接下来,江妙儿便把当初许家二婶子是如何背着她,找到许筠舟,利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许筠舟免费在村中开办识字班一事,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说得明明白白。
众人听说二婶子居然还做过这种事儿,顿时全都无语了。看書喇
江妙儿见众人都开始沉默不言。
她适时地掉了两滴委屈的泪水,竟然也开始学二婶子那套,开始演戏。
“诸位,我所言,若有一句不实,我愿天打雷劈!”
“而她!”
挤出两滴泪,江妙儿马上愤怒地瞪向许家二婶子呵斥:“她竟然为了一己之私,不顾我夫君多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功名,就这样背着我夫君私下收取学费!”
“最终,这件事还是没能逃得过学政大人的双眼。我夫君险些因此而丢了功名!”
“可即便是那般,我夫君依然求我,要我拿银子去保释婶娘出狱!”
江妙儿说得感动极了。
但凡是街道上听闻此事的人,全部都为许筠舟掬了一把同情泪。
“当真有此事?”
原本那书生还看不惯许筠舟如此势力的嘴脸。
然而,听说二婶子居然为了几两银子作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同样为了考取功名而饱受孤独与乏味人生的书生这会儿,竟然也无话可说了。
二婶子见情况不妙,赶忙为自己辩白。
“胡说!她胡说!我根本没有收取学费!这件事,分明都是这个女人在陷害我!她说的话,你们不要信!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们夫妇不愿意赡养我与他二伯的借口罢了!”
许家二婶子还在做白日梦,希望扭转乾坤。
江妙儿内心冷嗤一声。
表面上,她却依旧含恨地望着二婶子,表现出极度委屈的模样道:“我与她所言,谁的话属实,各位尽管去打听便是。”
“而今,婶娘你对我夫君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之事,我夫君还愿意借你银子救济你,这已经算是对你最后的容忍。婶娘您若是还要继续大吵大闹下去,那咱们不妨直接去见官好了!”
“你!”
许家二婶子一听要见官!
她顿时腿都软了。
“好你个江妙儿,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继续逍遥快活的。他明明就是我侄子!照顾我,是他应该应分的!”
“所以呢?”
江妙儿看着二婶子已经怂了的模样,冷笑道:“婶娘这是准备随我与筠舟去官府走一遭?”
“你……”
二婶子顿时灭火了。
最终,在江妙儿脸上神色的精彩变换下,二婶子自知今儿是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于是,她最后又委屈地嚎了一声,转身便朝着街道的另一边逃窜。
……
另一边,尚不知许筠舟已经随着江妙儿搬到鱼塘镇。
江如雪当天夜里便悄悄溜出江家。
她想了好些天,还是打算从许筠舟身上下功夫。
于是,夜里,江如雪托了村子里的媒婆帮她找来了一两“合欢”。
她暗中带着那药包,十分猥琐地从许家的后院,一路摸索到了许筠舟平时所住的小院中。
“咦,这院子,今儿怎么这么黑?”
完全没想到,许筠舟早已不在村中。
江如雪还好奇地往前挪了几步。
当她从窗户纸上戳了个小洞往里面看的时候。
发现,里面根本没人住的样子!
江如雪心里一慌,她迅速地擦亮了火折子,几步上前推开房门!
结果,房间内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