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深知自己定然是做不上兴王了,即便是当了兴王下场只不过是更加悲惨罢了。
不过,这大皇子和兴王,或许还能发挥他们最后一丝作用。
周恒阴涔一笑,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愈发强烈。
兴王吐血晕厥,此时众大臣和王后都围在兴王床榻旁。
“胡太医,王上如今如何了。”
王后忧心忡忡问道。
“王上并无大碍,只不过可能还会昏迷几日,每日按时服药,便会好了。”
王后心中稍感安定,若是兴王死了,等沈流来了,那自己和儿子便是彻底没了活路。
她这么想着,一个小太监突然传报称三皇子到了。
王后没想到周恒竟然还有脸出房门,面露厌恶。
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愿掺和进他们的家事,见兴王没事,便同王后和周恒行了礼,离开了。
此时的周恒面上仍旧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只不过却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恭敬地行礼见过王后。
王后则不冷不热地应了声。
周恒面不改色:
“王后这几日辛苦,不如我来侍奉父皇吧。如今儿臣不能为皇兄和王后娘娘分忧,只能在这些事情上尽心。还望娘娘和皇兄保重身体,我兴国才会有来日啊。”
王后心中暗道这周恒这野种果然是怕了,知道只能依附于自己了,心中有些得意,便允了他。
等王后走后,周恒接过汤药,在侍从看不到的地方往里面放了些白色粉末。
然后便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看着兴王惨白的面容,小声自言自语道:
“父皇可莫要怪儿子呀,要怪就怪自己命该如此吧。”
烛光摇曳,此时他的笑容看起来更加阴森恐怖。
而另一边,沈流处。
此时正继续挥师北上,朝着兴国国都而来,一路上攻下了许多城池,胜利指日可待。
朱温书作为军师也随军队北上,此时正和薛鸣交谈甚欢,两人在许多治国理念上十分契合,都盼望着早日一统,能够大展拳脚。
沈流见二人谈笑声不断,也过来凑热闹。
二人迎上前去,齐声道:
“主上。”
“先生和薛将军不要多礼。”
说着便将二人扶了起来。
沈流虽这么说,但二人还是恪守分寸,毕竟沈流的身份早已不同于往日了。
行礼过后,薛鸣笑道:“主上英明,下令让军士不得伤害百姓,还广设粥铺,救济难民,如今他们都感念主上仁义,没有之前那么抵触和害怕了,已有归心之象。”
薛鸣对沈流能够信守承诺十分开心,想到以后天下一统,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的画面,他只觉得欣慰不已。
朱温书此时也笑眯眯地抚着自己的胡须,点头道:
“是啊,如此一来,我们北上之路会更加顺遂了。”
沈流也笑道:“如今沈流能有今天,先生和薛将军的功劳最大,沈流没齿难忘。如今便只盼着天下一统,百姓能够真正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了。”
听见沈流的话,朱温书和薛鸣心中对沈流更加敬佩,有此明君,何愁大业不成啊?
三人相谈甚欢,爽朗的笑声久久不散。
沈家军一路捷报,终于在一月后直捣兴国国都。
周恒同众皇室和众大臣跪在城门前,迎接周恒。
只提出让沈流赐他一小小伯爵爵位,同时饶过众臣性命。
甚至献上兴国太子和王后以及兴王的尸体以表达诚意。
沈流虽然对周恒所作所为感到不齿,但考虑到大局,还是暂且应了他。
决定只杀皇太子一人,其余皇室众人通通放过,与周恒居一处。
所有快去处理完毕。
很快便到了班师回朝之日,全体百姓夹道相迎。
此时,在他们眼中,沈流已经不光是战神了,而是真龙天子。如若不然,谁又能在半年能一统天下,创造如此丰功伟绩?kΑnshu5là
沈流不好乘坐轿撵,此时驾马而来,一身银色铠甲,英勇不凡,笑着同百姓点头示意。这更让热情的百姓欢呼,正当妙龄的女子更是怦然心动,芳心暗许。
队5一路行进,最后的一队轿撵并未掀帘,有百姓忍不住同一旁人问道。
“诶,那最后面的马车是谁啊,怎么也没掀开帘子。”
“那个啊,应当是兴国皇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