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中午回四合院发喜糖,看见秦淮茹没事,有点不爽,于是就带着秦京茹出去下馆子,看看电影,逛逛街,打发打发郁闷的心情。
到了晚上,才带着依依不舍的秦京茹回到了家,许大茂很满意秦京茹今天的表现,好奇,听话,能极大的满足许大茂的虚荣心。
“京茹,你大茂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许大茂拿过一张椅子放到衣柜门前,站了上去,在衣柜顶上摸出一个铁盒。
“京茹,来,你打开看看!”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接过铁盒,打开来,里面放着一堆钱票,数了数,天呐!光大团结就有37张,秦京茹小脑袋瓜子瞬间上头,晕乎乎的。
“大茂哥,你真棒!!!”
许大茂轻蔑一笑,又拉着秦京茹来到了床前。
“京茹,你大茂哥可不只有这点本事,等着,等下让你见见世面!”
许大茂从床板下抽出一根撬棍,撅着屁股钻进了床底,不一会儿,又撅着屁股倒退了出来,嘎吱窝里还夹着一个铝制饭盒。
许大茂再次让秦京茹打开饭盒,
“京茹,把那个放手里颠颠,感受感受。”
秦京茹听话的接过饭盒,拿出油纸包,放手里轻轻颠了几下,这个重量,还有闷闷的砰砰声。
“大茂哥,这是……呜呜”
许大茂一把捂住了秦京茹的嘴,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放到嘴边打了个禁言的手势。
秦京茹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看書喇
“大茂哥,这个真是那啥吗?”
“当然,这就是那啥,4根那啥,值那啥老鼻子钱啦!”
许大茂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地说道。
“大茂哥,你对我太好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我看。”
秦京茹感动极了,一把扑到许大茂怀里,用脸亲昵地蹭着许大茂脖子。
“京茹,我是爱你的,这算得了什么,对了,你要小心你那侄子—偷鸡梗,那小子坏的很,就喜欢偷东西,你在家得注意一点。”
“嗯,我知道,棒埂那孩子被我姐的婆婆带坏了,不仅是偷鸡梗,还是偷车梗,有我在家,大茂哥你就放心
(?′w`?)”
许大茂闻着秦京茹的发香,有了想法,蠢蠢欲动,轻轻的咬着秦京茹的耳垂慢慢的说道:
“京茹,咱们来练大茂十八式吧,我看你有没有长进。”
“嗯”
几分钟后,许大茂就被迫散功,无力的趴着,他内力不足,总是在打完第一式就耗尽了内力,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弄点武功秘籍,内力提升难,多学点招式也不错。
……
二大爷家,桌上气氛很沉重,二大爷板着一张脸,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一言不发。
桌上的炒鸡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刘光天咽了咽口水,二大妈看二大爷表情这么严肃,也不敢劝他吃饭,默默夹了一点吃。
又过了一小会儿,刘光天实在是忍不住了,眼睛盯着二大爷,筷子慢慢朝鸡蛋伸去,看二大爷依然没有反应,电光火石间夹了一小块轻轻的塞到了嘴里,都没敢嚼,直接咽了下去。
二大爷还是没反应,刘光天已经尝到了甜头,一不做二不休,再夹一块,被揍也值了,二次三番,鸡蛋竟然被刘光天吃完了,刘光福在旁边看着不停的流着口水。
可一想到他爸刘海中打人的模样,瑟瑟发抖,低着头啃着窝头,不敢多想,他现在还在上学,还得指望他爸给学费,硬气不起来,唉。
刘海中今天心情很不好,二大妈说叶秋给阎解放找了一个正式工作,活轻松,工资也不少,比学徒工多,本来这几天叶秋和何雨柱升职刘海中就憋着气。
一个保卫科副科长他得罪不起,另一个管着全厂的食堂他也得罪不起,只能心里憋着,今天倒好,又来了一个坏消息。
这个阎老抠,还真是个人物,不声不响的就跟叶秋把关系处好了,可是刘海中觉得自己是二大爷,是个人物,凭什么讨好一个小辈?这小辈应该主动示好才对,奶奶的,这叫什么事?
我现在再讨好他,我这老脸往哪放?唉,头疼,都怪领导眼神不好啊,我刘海中资历这么好,又是高小的文化,凭什么不提拔我?
不管了,明天我就写信举报叶秋和何雨柱,说他们送礼、收礼、找关系、走后门,人家调查到最好,实在调查不到也能抹黑人名声,这事刘海中常干。
他写匿名信,还故意用反手写,有好几次他的竞争对手就中招了,关键找到信也查不出是谁干的,桀桀,刘海中脸上露出了阴险狡诈的微笑。
可转眼一想,偷鸡梗上次反手写纸条就被叶秋抓到了,叶秋那么鸡贼,自己真的万无一失吗?万一被发现,他刘海中还怎么在这个厂里混?
谁愿意跟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一起共事,而且是那种无中生有的小报告,刘海中虽然自大,但也分的清好赖,左思右想间,回过了神。
是时候了,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是该帮光天光福松松筋骨了,刘海中站了起来,根本没注意桌上的饭菜,直接一脚把刘光天踹到了地上。
刘光天还以为是自己偷吃菜所以被打,连忙双手抱着头,缩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等着挨揍。
一边的刘光福低着头瞅着哥被打,有点同情,又有点小庆幸,看着刘海中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般落到刘光天的身上,身体轻微的打颤,等我工作了,我也要像大哥一样跑路,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刘海中气出的差不多了,收手,看刘光福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不行,一碗水得端平,于是上前揪着刘光福的耳朵把他按在地上锤了一顿,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向卧室。
真痛快,他可不在乎这两崽子有什么想法,反正他有老大养老,怕啥?从小疼老大,还攒钱给老大结婚,老大不可能不管他!
二大妈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从柜子里找出瓶跌打酒递给了地上的难兄难弟,随后刷碗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互相搀着,回到了房间,互相给对方擦着药酒,在这个家里,他们俩关系最亲近。
他们恨老大!凭什么都是亲儿子,待遇天壤之别?
恨二大妈!从来不拦着二大爷,我们不是你肚子里掉下的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