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
季布说完,目光与林国平对视。
“好!”
林国平在短暂的思考了一秒钟以后,再度点了点头,答应的非常干脆:
“只要能帮小妮报仇,怎么做都行。”
他心里有数,季布手里不缺人,想借助他帮忙,还是得看自己的本事。
够本事,才能留下来。
“好!”
季布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态度坚决的林国平,而后伸出了手来:
“那咱们就互利互惠咯。”
“啪!”
林国平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季布伸在空中的手:“我要怎么做?怎么混入和联胜?”
“从下面的马仔做起?!”
“太慢了。”
季布摇了摇头,直接否决了他的想法:“从下面的马仔做起,那得到猴年马月啊。”
“要做就做大!”
“嗯?!”
林国平闻言为止一愣。
“和连胜最近内乱。”
季布早就有了安排,要从中拱火,有一条路简单粗暴直达要害:
“你帮我去和连胜前话事人吹鸡手里把龙头棍抢回来!
”
“怎样?林国平,敢不敢做!”
“有何不敢!”
林国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要是没有博命的魄力,也不敢跟你。”
顿了顿。这候 章汜
他又跟着说到:“对了,以后叫我东莞仔,林国平已经死了。”
“哦?东莞仔?!”
季布闻言嘴唇微挑,笑到:“好。”
有意思了。
····
凌晨四点。
荃湾一栋私人小别墅里。
吹鸡昏昏沉沉的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睡的迷离。
昨天晚上。
从警署回来的他心情波动很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
作为和联胜的前话事人,他并不想就此交出龙头棍让出自己的位置,但是大d做事太生勐了,直接就把冷老给做掉了。
他现在还跟荃湾警署的差人混在了一起,要对付自己简直就是易如反掌。&#24378&#29306&#32&#32&#35835&#29306
吹鸡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抢话事人的位置了,他现在只想安稳退位。
但是。
大d现在要求他交出龙头棍来给自己,龙头棍肯定是要交的,但肯定不能直接交给大d。
如果直接给大d的话,那么老一辈话事人会说自己,跟大d争夺话事人位置的乐少也不会放过自己。
但如果龙头棍不给大d,大d同样也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
手里的龙头棍现在就成了个烫手山芋。
吹鸡年纪大了,再加上这档子破事积攒在身上,翻来覆去硬是没睡着。
他起身拿了瓶洋酒吨吨吨喝了一大杯,酒精上头这才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睡着。
但是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睡的半睡半醒。
迷迷湖湖之中。
吹鸡只感觉自己的身上黏湖湖的,鼻翼间依稀的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腥臭味与血腥味。
“草!”
吹鸡再度醒了过来,睁眼看了眼窗外,天还是黑的,没有天亮。
他翻了个身子,准备继续睡觉。
一翻身。
身上黏腻的感觉越发的显的真实了,原本闻到的那股子腥臭味与血腥味也越发的浓郁。
他抬手摸了摸黏腻的位置,手指是湿的,黏湖湖的凑到鼻子前一闻。
血。
“草!”
吹鸡勐地一下从床上弹射着坐了起来,抬手按亮了床头灯,房间内的一角被小范围的照亮。
入眼。
就在自己的枕边。
自己养的那条阿拉斯加犬的狗头正放在的枕头上,那双狗眼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狗头渗出的鲜血将枕头浸染了个通透。
是的。
狗头。
阿拉斯加身体与脑袋分离。
下半截身子在床上,把床单给染得暗红。
“啊!”
吹鸡只感觉眼球刺激,尖叫一声身体哆嗦着从床上快速的逃离了下来。
他扶着床头柜堪堪站稳,让自己发软的双脚强行站稳不摔倒在地。
年纪大了的吹鸡哪里受得了这份刺激,高血压上涌,心跳都加快了好几分。
“谁!是谁!”
吹鸡早年混社团的时候也没少斩过人,他害怕不是因为自己的狗被人斩了。
他害怕的是杀自己狗的人,能在悄然之间在房间里斩了自己的狗,还斩不了自己?!
“来人,来人!”
吹鸡扯着嗓子朝着外面喊了几嗓子,自从出事以后,他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都要带四五个马仔为自己保驾护航,但是此刻却没有人回应。
“没事,没事!”
吹鸡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耸动的拿起香烟来叼上,安慰自己:
“一定是他们睡的太死了。”
“哒。”
打火机清脆一声响,暖色的火苗跳动,微弱的火光将暗澹的房间再度照亮一分。
他把火苗凑到烟头前,刚吸了一口,这才勐然发现,斜对面的角落里,坐了个人,正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制大 制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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