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幼儿骑着幼龙,进山撒野去了。
爹妈今日忙。
这木屋年久失修,需要修补的地方还挺多。
二人默契的做了决定,往后每年奶乐生辰,都来此处,躲一月清闲。
一楼各个屋子找了个遍,没找着砍树的工具。
灶房里有把劈柴的斧头,已经锈的没法用了。
云峰飞身上了二楼。
多邑吓一跳,急忙提醒。
“云峰你当心!这楼板腐烂的厉害,怕是承受不住了,你快给我下来!”
木质楼梯腐烂成了渣,垮掉了。
这家伙往上跳跃的姿势,身手明显不太灵敏了,看起来有些……腿软。
昨晚是她第一次宠幸……
不对,确切点说,应该是她第一次被宠幸。
她不吭声,不听招呼。
多邑暗暗呼气,收回思绪,又满脑子搜寻不损她尊严的话哄着。
“我说云峰姐姐啊!你身强体壮的,这楼上可经不起你踩踏,你可别把整栋房子给压垮了!要不……还是我想办法上去吧!你快下来,我比较弱。”
这话说的要多违心有多违心。
就她这纤细的身子板儿,还没他壮实,他抱过了,她绝对没他重。
不过这话挺护她尊严的,竟然愿意接话了。
“你别上来,去外面等着,这灰尘太大。”
闻言,多邑快压不住火了,若不是不想破坏气氛,真想拿出皇太夫的威严来压她。
“你给我下来!没让你今日躺榻上歇息!给你脸了是吧?这若是摔下来,再受个伤,我跟你没完!”
完了!
小心翼翼维护了一早上的大女子尊严,白维护了。
她又不吭声了,把个烂楼板踩得咯吱咯吱响,楼上有不少杂物,翻找的动静很大。
多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抬手虚抽了自己一嘴巴。
他立马移步,听着楼上的动静,傻乎乎的张开胳膊,隔着烂楼板,随时做好接人的准备。
楼上的家伙吵不好架,只会憋着情绪,这德行真跟疾风似的。
她翻找了半晌,可算找着趁手的工具了,拎着一把斧头,跳了下来。
这斧头应该是把新的,用厚厚的油纸包裹着,没生锈。
云峰落地时,明显双腿颤了一下。
多邑都瞅见了,硬是憋着没敢搀扶她。
只怕这一搀扶,就又提醒了她昨晚之事。
而后两人牵着手,各自憋着情绪,也进了山林。
需要砍些木头来修补房子。
为了维护她大女子的尊严,多邑只好放慢脚步,被她牵着手,表现的特‘柔弱’,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她今儿有了个习惯性的动作,只要一抓着他的手就爱给他把脉,想趁其不备的找出他体内那股神力。
然而干完那事儿,他屁神力没有,凡夫俗子一个。
这不,走着路,她又抓着他的左手腕,搞了个突袭,号了一把脉。
多邑只好厚着脸皮,道出了实情。
“如你所料,确实是疾风的一丝神力残留在我体内了,这是龙的神力,我只是一介凡人,根本毫无用途,你号不出来正常。”
云峰气不过,转头,冲口便是一句:“昨晚还没用途?”
说完,她脸色僵住了,耳垂红了,急忙闭了嘴。
多邑挑了挑眉,邪气一笑,很不要脸的接着道出实情。
“这得怪云峰姐姐太过威武,把那一丝神力都吓着了,说白了,那点儿神力也就这点儿用途,还是我云峰姐姐威武。”
一想起此事,就挺丢朝阳国女子的脸。
云峰紧抿着唇,又闷不吭声了。
砍树的时候,多邑还是没忍住,张嘴又损她尊严了。
“云峰,你去找奶乐和疾风玩儿吧!不知这俩小家伙野哪去了?你去找找,我来砍树。”
话音刚落,云峰突然出手,在他身上点了好几个穴位,顿时说不出话了,身子也动不了了。ia
她凑近他,与他呼吸相融的距离,直勾勾的瞪着他,朝阳国女流氓习性暴露无遗。
“你再啰嗦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多邑倒是想啰嗦,让她‘不客气’一番,奈何被点了哑穴。
女流氓说罢,还张嘴咬了口他的下唇瓣。
多邑从她愤怒的眼神中看出来了,本来是想揍他屁股的,忍住了,改成了咬他嘴。
气哼哼的调戏完,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两把脱了外衫,垫在地上,扶着他坐下了。
“你乖乖坐这儿,无需你逞能。”
多邑心底叹气。
哎~大失所望,还以为你脱衣要做点啥事呢,原来只是给我垫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