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邑相当淡定,陪幼儿玩一身泥,也不见半点窘态。
面对来势汹汹想抢他女儿的一众臭不要脸,他仅仅只用了一招,就华丽丽的把他们全给收拾了。
他没接昌源贵卿的话,眼神都不屑给一个,低头冲着幼儿说:
“奶乐宝贝,有人来扫兴了,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来来来!哭几声给他们助助兴!”
奶乐宝贝刚钻进花丛中,就听见有人吼爹爹了。
这能忍?
当即就听了爹爹的话。
从花丛中爬出来,都不需要酝酿,小嘴一张就来,给他们炫一个小奶音高分贝的哭技。
“啊呜呜呜~打坏银~阿巴阿巴~打呜呜呜~”
宝贝真够贼的,还知道朝阳宫最能打的是哑奴。
有没有眼泪不重要,眼睛一闭,朝天瞎嚎就对了。
“救命呀~啊呜呜呜~110呀~二妈妈呀~抓坏银~啊呜呜呜~”
贵卿德卿等人一头雾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多邑立马接了戏,弯腰抱起幼儿,轻轻拍着背安抚。
“奶乐宝贝莫怕,大声哭吧,爹爹在。”
比那贵卿的气势足多了,她爹冲着奴才们接着就是一声令下。
“这乌泱泱的一大群,让小殿下受到了惊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轰出去!”
奴才们听了这命令,头冒冷汗,一时没敢动。
毕竟贵卿和德卿的身份要压贵人一头呢!
哑奴是将军府的人,可不吃宫里这套。
她立即领命,嗖的一下拔出腰间佩剑,轻功都用上了,敏捷的闪身到了为首的昌源贵卿身前,抬手便把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颈处一凉,昌源贵卿嘴里那句‘大胆’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一旁的柳江德卿,吓得本能的往旁边退了一步,慌忙出声呵斥。
“大胆奴才!以下犯上……”
话没说完,哑奴嗖的一下,又从腰间摸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抬手便指向了柳江德卿。
哑奴这一套简单粗暴的举动,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看書溂
谁胆敢惊扰小殿下,我要谁的命!
‘惊扰了朝阳国唯一的帝位继承人’这罪名大的能压死任何人。
多邑还在哄怀中‘哭得伤心欲绝’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殿下。
“奶乐宝贝,哭吧!哭吧!哑奴那刀剑可不长眼,爹倒要瞧瞧,谁还敢惊扰宝贝!”
奶乐宝贝可配合爹了,张着小嘴,嚎的相当卖力。
“啊呜呜呜~要七糖糖~啊呜呜呜~要好多糖糖呀~呜呜呜~”
一听这话,爹差点破了千年道行,咬牙憋了憋才没笑出来,连忙接话。
“好好好!等这群惊扰宝贝的坏人走后,就给宝贝吃糖压压惊!”
于是乎,宝贝‘哭’的更卖力了。
真的老嫌弃这群碍事儿的大人了。
她小手冲着他们一阵乱挥舞,凶凶的撵人。
“酒~呜呜呜~快酒~宝贝要七糖糖呀~”
哑奴权当小殿下这是下令了,右手的剑和左手的匕首,加大了几分力度。
昌源贵卿脖子上一疼,顿时破了皮,见了红。
顶在柳江德卿胸口的匕首,顿时刺破衣料,顶着皮肉了。
本想说几句的一众男宠,都没敢做声了。
朝阳宫的一众奴才,可算看清局势了,胆子一下大了起来。
“小殿下年幼,可受不起惊吓,主子们请回吧!”
“陛下的寝宫,容不得嘈杂,小殿下都惊哭了,主子们快请回吧!”
“主子们请回吧!”
也不看看今后是谁的天下,没了先帝的庇佑,都只是过气的男妃,还不懂得夹着尾巴在宫中做人,这不是找死吗?
多邑见奴才们都有了骨头,加上有哑奴压场面。
他抱着幼儿朝屋子里走,冲着身后冷冷的丢下一番命令。
“日后未经允许,谁若随意闯入朝阳宫,惊着小殿下,一律当‘谋害帝王’定罪!交给慎刑司处置!”
奴才们相当硬气的领命:“是主子!”
哑奴双眼布满杀气,狠厉的扫着他们,眼神的意思很明显:还不快滚!
一众品级不高的男宠没敢犹豫,急忙转身朝外走。
贵卿和德卿的脸色青白交加,气得牙都快咬碎了,拂袖而去。
这群人是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的走,整个过程只能用两句话来概括:自讨没趣,自取其辱。
多邑抱着幼儿进屋,揉着嗡嗡响的耳朵,连忙制止幼儿的‘哭’声。
“好了宝贝,你爹的耳朵快被你吵聋了,吃糖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