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珍姨家门口,她没有找钥匙,而是敲了敲门。
一改面对赵程程的温和慈祥,声音变得尖锐又霸道
:“来开门了!衰仔!老娘在外面摔跤了你也不知道来找我!
赶紧开门,扑街!”
只见门内慢悠悠的走出一个吊儿郎当的魁梧青年。
他的头发被染成黄色,剃的很短,只有长长的刘海垂在脸上。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
刀削斧凿般的面部轮廓,搭配上厚厚的嘴唇,十分性感。
他看见赵程程愣了一下,有些移不开眼。
珍姨却一巴掌扇了过去:“衰仔!你穿不起衣服了吗?kanshu五
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你光着身子耍流氓啊?赶紧扶我下去!”
那男人反应过来,急忙将珍姨扶进了屋。
珍姨口中对那人骂骂咧咧道:“你个扑街仔啊!
老娘这么久不回来,你也不知道出去找,老婆子我差点摔死啊!
还多亏了人家员外!
员外啊,这是我儿子天雄,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跟珍姨说。珍姨让这小子给你撑腰。”
那胡茬青年也流里流气的笑道:“小妹妹,我叫乌鸦,是东兴的堂主,你叫我乌鸦哥就行了。
你多大了呀?有没有男朋友啊?”
赵程程心道;我这是捅了混混窝了吗?不对,是鸟窝……
嘴上也不正经起来:“小伙砸,我叫秃鹫,是道门的帮主。你叫我员外姐就行。”
乌鸦一愣,随即夸张的大笑起来。
珍姨却一巴掌扇在乌鸦的后背上凶道:“笑什么笑?赶紧回去穿衣服啦!”
说完又换上一脸的温和慈祥,热情的招呼赵程程坐下来喝茶。
气场在狂野和温柔之间自由切换,无缝衔接非常自然。
赵程程拒绝了珍姨,告诉她自己家里还有客人,便与她告别回了家。
玩家们和山鸡已经将买回来的东西安置完毕
赵程程指挥着山鸡,将那些食材处理了一下,做成了半成品。
又拿出一小部分材料,尝试着烤了一些核桃雪花酥,烤完以后就对山鸡下了逐客令。
鼻青脸肿的山鸡闻着那诱人的香气,有些不敢相信。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桌上的托盘:“你不给我尝尝吗?”
岂料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赵程程瞬间就翻脸了,她一拍桌子:“没有,滚!”
山鸡顿时怒火上涌,指着赵程程控诉道:“喂,我给你干了这么多活,你……”
话说到一半,他就亲眼看着赵程程捏住桌子一角,轻而易举的将木质的桌子掰下来一块。
一边摆弄着,一边用眼睛在他身上来回瞟,并说道:“其实人肉,处理好了也好吃的……”
于是他闭上了嘴,一路小跑出了门。
关上门以后,他忍不住骂道:“过河拆桥,八婆……”
岂料房门突然开了,宁踩臣笑着说:“山鸡,你帮我把这个带给浩南哥,别偷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