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兰看到熟悉的被褥花色,颤抖的伸手将床底下的那一团拉出!
这是几年前,自己新婚时候的那床被褥!
只是后来有一次她出去排队买东西时间太久,家里遭了贼,丢了!
当时她还特生气!
什么贼,好拿的钱票都没偷,专偷那么大的一床新被子?
当然了,新被子棉花厚实,偷走也能卖不少的钱!
可眼前,失而复得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沈慧兰没有半分喜悦,反倒是满腔怒火。
她生气的将被褥打开。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这床被褥早就没有了新被子的模样。
更让她气血翻涌的是,随着被褥的展开,被子里那股浓重的腥臊之气,即便是冬天也都压不住!
“呕!”
沈慧兰闻到,直接干呕了起来!
那上边残留着男女翻腾后才会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的颜色,证明这被子极少清洗,也证明使用过的次数,很多!
想来这被子只是用的时候拿出来铺在床上,不用的时候,就团到床下藏着。
看着一床早年就丢失的被子,再看看筐里的吃食和一对酒杯,还有丈夫每次对她凶着说,不许她踏进这个院子时候的认真劲儿……
沈慧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是谁在这房间藏吃的、藏被子?
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沈慧兰很快就想到另一个问题:
那个和她老公在一起的女人,又是谁?!
叶长歌走出小院,并没有着急出巷子。
她知道接下来沈慧兰一时半会出不来。
叶长歌直接继续往巷子深处走,走到尽头,敲开一户独立院落的门。
开门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
他警惕的看着叶长歌问,
“你找谁?”
“我找春哥。”
叶长歌大大方方的说。
“春哥不在!”
小男孩对没有见过的生面孔很是防备。
叶长歌也不恼,直接将箩筐卸下,掀开里边的布,送到小男孩面前,
“我有好货,春哥如果感兴趣就留下,不感兴趣,我就去别的镇子!”
之前沈慧兰的确是把箩筐里的蛋糕都拿走了,但是叶长歌出来一趟,怎么可能只卖五块钱就完事?
她做了整个上午的蛋糕,空间里可是放了许多。
小男孩是个识货的,看到箩筐里的蛋糕,眼神立刻就变了,
“你先进来,我去里边问问。”
叶长歌笑笑,迈步进门。
“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里边问春哥的意思!”
小男孩凶巴巴的说。
他身后,冒出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上来就把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要是换成别人,进了这个院子后,肯定会被吓得六神无主。
但是叶长歌不怕。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些人的底细。
很快,男孩又一次跑出来,他对着叶长歌招手,
“你过来吧!”
叶长歌不耽搁,抬脚就走,完全没有进入陌生环境的胆怯。
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彼此对视一眼,心里想着,难道咱们哥俩儿的威慑力不够?
这样想,两人肩膀开始更使劲儿晃了几下,彰显自己不好惹的气势!
他们也紧随叶长歌,一同进了后院。
后院,一面容清秀的男子,正飞快的在手指尖旋转一把飞刀。
那飞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瞧着就是锋利无比的玩意儿,稍微脱手,怕是那飞刀瞬息间就能要人的小命。
震慑!
这样的下马威,足以让任何来见春哥的人脑子里产生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很不好惹!
“唰唰唰~”
飞刀在春哥的手上翻飞。
“哈~”
原以为进来的姑娘会吓得双腿发软,可谁成想,叶长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
没办法,上辈子她看过这丫头耍飞刀耍了太多次!看書溂
是的,春哥看似装得和个男人似的,但是她其实就是个真真切切的女人!
山前镇的黑市商贩们都听过“春哥”的大名,因为他什么货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