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意思？&rdo;

不知为何，看着张玖轩贱兮兮的样子，他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升起。

&ldo;就是字面意思。&rdo;

张玖轩也不恼，很明显，他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意思。

&ldo;再说了，保持神秘感不是件很有趣的事么？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rdo;

白枫眉头微皱，有时他甚至觉得联系张玖轩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ldo;好吧，有件事要拜托你一下。&rdo;

&ldo;可以。&rdo;

毫不意外地，张玖轩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这回轮到白枫惊讶了：&ldo;你就不怕我难为你？&rdo;

&ldo;别忘了你还欠我个人情，到时候谁难为谁可说不准。&rdo;张玖轩故作神秘道。

白枫神色一变，他还记得上一次这么欠人情的对象是莉莉丝，轮到他还人情的时候，圣城差点被掀飞，而这次是有能神之称的张玖轩。

&ldo;那我就心安理得了。&rdo;

白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天知道最后张玖轩想他怎么还人情。

&ldo;说吧，什么事？&rdo;

&ldo;我想让你拜托罗老一件事。&rdo;

接着，白枫将夏小凡的情况和白枫大致说了一遍。

听闻白枫的讲述后，张玖轩点点头：&ldo;应该没问题，明早你把人送到码头，到时自会有人带走他。&rdo;

从张玖轩的话中，白枫听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ldo;不能派人来接么？我这边人手不够。&rdo;

张玖轩也不隐瞒：&ldo;说实话，我并不想有人知道我专门派人去过横滨。&rdo;看書溂

&ldo;哦？天下之大，还有你能神去不得的地方？&rdo;

&ldo;你不用激我。&rdo;张玖轩微微一笑，坦言道，&ldo;正常交易还是会做的，但有些东西，我不想沾上。&rdo;

&ldo;果然，联合政府是妥协的结果，对么？&rdo;

张玖轩听后愣了一瞬，随即苦笑道：&ldo;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会查出端倪，到那时，希望你还有勇气继续查下去。无论如何我还是那句话，不要以为神的能力无所不能。&rdo;

看着张玖轩突然严肃的面孔，白枫顾左右而言他：&ldo;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请你支援我一下？&rdo;

&ldo;好啊，我可以提供除支援以外的一切支援。&rdo;

白枫翻了个白眼，他第一次见把拒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人。

&ldo;那就这样吧。&rdo;

白枫顺势就要终止联络，突然，白枫伸出的手在两人面前爆了，血液溅在屏幕上，将张玖轩的脸活活糊死。

&ldo;你生气了？也不至于爆血管以表明心意吧？&rdo;

&ldo;遇上了点麻烦。&rdo;

白枫已经看到张玖轩嘴角明显的笑意，这家伙都不带装一装的。

于是，白枫用另一只手关闭了界面。

&ldo;现在退还来得及，记住了，要么立刻后退，要么一直前进，你没有第三种选择。&rdo;

最终，两人还是终止通信。

关闭界面后，一旁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ldo;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么？&rdo;

病床上，冉忆雪宛如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脸色煞白，美得令人心碎。

张玖轩来到忆雪床前，伸出手替忆雪抚平散乱的头发。

&ldo;说说吧，也让我高兴一下。&rdo;

忆雪眸中满是不舍，她回想过去匆匆数十年，似乎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唯独二十年前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与张玖轩结婚时才感觉到一丝幸福。

&ldo;白枫对横滨出手了。&rdo;

顿时，忆雪的眸子变得迷离，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ldo;我没记错的话……&rdo;

张玖轩的手指轻轻点在忆雪唇上：&ldo;没错，就是黑暗时代唯一存活下来的代理人。&rdo;

忆雪缓缓抬起手掌，贴在张玖轩脸庞，轻轻摩挲着。

良久，她才说道：&ldo;偷懒可不好。&rdo;

张玖轩眸中尽是温柔之色：&ldo;所以我很庆幸，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你。&rdo;

&ldo;你总是这么讨厌。&rdo;忆雪眼角隐隐泛起泪光，然后展颜微笑，&ldo;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让你好好活下去？&rdo;

不等张玖轩回答，忆雪继续自言自语：&ldo;不会的，我只是可惜没有再多陪你走一段路。&rdo;

&ldo;是我太自私，让你拖了这么久。&rdo;

&ldo;傻瓜，真是傻瓜……&rdo;

&ldo;那你就是傻姑娘，我们永远都是一对。&rdo;

三天后，冉忆雪去世。

张玖轩并没有动员整个风云为忆雪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而是带着忆雪的尸体悄悄失踪了。

飞鸟市，蔷薇庄园。

距白枫离去已经两月有余，赫琳等一众原神圣教会圣女积极接受创伤后复健，逐渐融入社会。

不过可惜的是，最早被囚禁的几名圣女因为监禁时间太久，大脑损伤特别严重，无法再继续从事研究工作，只能在南宫璎旗下的公司任职，从事管理工作，而像莉莉丝这种囚禁时间短的，已经在南宫家的研究所重拾旧业，再度成为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