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牌!
没错!就是那个铁牌!
猛的惊醒,司宁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默默的拍了两下胸口。
"怎么了?"
怀里没有了小丫头的怀抱,男人也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伸出手又将她捞了回来。
"没有,做梦了。"
小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司宁知道这家伙睡觉的时候不能没有自己。
便只能先糊弄过去。
等明天早上再说了。
"噩梦吗?"
"不是,算是美梦吧。"
亲亲男人的下巴,司宁一边拍着他,一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
天亮了。
司宁趁着男人去浴室洗漱的功夫,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去往了衣帽间。
从紫檀盒子里拿出了那个铁片,看清了上面刺着的文字。
这跟她三年前在欧洲调香大赛上取得的奖牌一模一样。
只是这块奖牌是属于母亲的。
奇怪……
难道妈妈她……也是调香师吗?
"我一眼没看住,宝贝就又跑了。"
身后。
忽然间绕过来一双白皙的大手,将她抱得牢牢的。
司宁感受着男人的禁锢,无奈的笑了笑。
"我这才离开你几秒啊,你就这样。"
"宝贝一秒钟都不准离开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亲着小丫头的耳垂,男人将目光望向了她手里的那个铁牌。
"这是什么?"
"是欧洲大赛的奖牌,是个调香比赛。"
"哦?你的?"
某双深邃的黑眸眯了起来。
司宁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压迫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道:"这块不是我的,是我妈妈的。在紫檀盒子里面发现的。"
"哦?这倒挺意外的。"
伸手拿过来那片铁牌,男人仔细的研究了起来。看書溂
她之前曾经派人调查过司家所有的人。
包括小丫头的母亲。
可是资料显示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千金小姐,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
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确定这是你母亲的?"
"不然还会是谁呢?这种奖牌是专门为女性颁发的,跟男性不一样。"
"嗯……宝贝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