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干嘛呀?
干嘛弄成一副怨夫的表情?
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床上委屈巴巴的男人,司宁简直快忘记了他还是个大集团的大老板了。
"咳咳!老公差不多得了,赶紧收拾收拾走吧。"
"唉,可是我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不太想动。"
抓了一把额头,男人精致的五官蒙上了淡淡的病色。
司宁:"……"
天下第一茶,非自家老公莫属了。
"哎哟,你别给我弄那个没有用的,我们现在是去救人呀。"
小手快速的拉住男人的胳膊,司宁已经顾不得粗不粗鲁了。
薄夜寒不爽的从床上走下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打?好想打人哦。
老婆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一路上。
某人神色都特别不爽。
司宁觉得都快累死了,一边要安慰快吓死的王可儿。
一边又要安慰这个面黑的巨婴。
仰天长叹: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另一边。
富人区的别墅里。
王可儿费劲巴拉的将浑身是血的男人抬进客厅,吓得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手忙脚乱的端了杯水,又想起来,他好像晕过去了,不能喝。kanshu五
"喂。你醒醒啊,你醒醒!"
小手不停的拍打着男人的俊脸,王可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傅恒西隐晦的皱了皱眉头,然后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打过他。
"你在扇我耳光吗?"
"啊,你醒了啊?!"
意识到刚刚在做什么,王珂儿立刻就警醒了起来。
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兔子,蹦了老远。
"是,是你一直不醒,我怕你死过去我才对你动手的。"
"咳咳,那我该谢谢你了。"
轻轻的看了对面的女孩一眼,傅恒西额头冒冷汗。
"你家有医药箱吗?拿来给我。"
"啊?"
"快去,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哦……"
凶什么呀?这明明是自己的家呀。
王可儿不爽的撅了撅粉唇,然后赶忙上楼去拿医药箱了。
其实箱子里面只是简单的绷带纱布,还有一些简单的消毒用品。
"只有这些哦,你不是说你的人会来找你吗,你……"
"来不及了。"